当然疼。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疼，疼得全身骨节都似将散开，疼得眼前直冒金星，疼得眼泪都几乎忍不住要流
出来。
王大娘摇着头，
她已恨透王大娘这妖怪，这
招出手当然比打那位大镖头时更重，王大娘若被打躺下，也许永远也爬不起来。
02
王大娘没有躺下去。
躺下去
是田大小姐。
她从来没有被人打倒过。
想到王大娘手刚才摸过地方，她只恨不得将那些地方肉都割下。
王大娘还在媚笑着，道：“来，
们先喝杯酒，再慢慢地……”
田思思忽然大叫。
她大叫着冲过来，双手齐出。
大小姐有时温柔如金丝雀，有时也会凶得像老虎。
王大娘道：“点也不错，主谋就是你拿他当好人赵老大，他不但要你钱，还要你人。”
她笑着，接着道：“幸好你遇见，还算运气，只要你乖乖地听话，绝不会亏待你，甚至不要你去接客。”
田思思道：“接客？接客是什
意思？”
她已气得要爆炸，却还在勉强忍耐着，因为她还有很多事不懂。
王大娘吃吃笑道：“真是个小呆子，连接客都不懂。不过可以慢慢地教你，今天晚上就开始教。”
没有被人打倒过人，很难领略被人打倒是什滋味。
她首先觉得自己去打人手反被人抓住，身子立刻就失去重心，忽然有种飘飘荡荡感觉。
接着她就听到自己身子被摔在地上时声音。
然后她就什感觉都没有，整个人都好像变成空。全身血液都冲上脑袋，把脑袋塞得就仿佛是块木头。
等她有感觉时候，她就看到王大娘正带着笑在瞧着她，笑得还是那温柔，那亲切，柔声问道：“疼不疼？”
她双手平时看来柔若无骨，滑如春葱，但现在却好像变成双老虎爪子，好像下子就能扼到王大娘咽喉。
她出手不但凶，而且快，不但快，而且其中还藏着变化。
“锦绣山庄”中能人高手很多，每个人都说大小姐武功很好，已可算是流高手。
从京城来那位大镖师就是被她这招打得躺下去，躺下去之后，很久很久都没有爬起来。
这招正是田大小姐得意杰作。
她慢慢地走过去。
走动时候，“她”衣服下已有部分凸出。
田思思苍白脸又红，失声道：“你……你是个男人！”
王大娘笑道：“有时是男人，有时也可以变成女人，所以你能遇着这样人，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福气。”
田思思忽然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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