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道:“不管怎样,那都是你们事,跟全无关系!”
铁开诚道:“明白!”
小弟道:“所以你现在还是随时都可以找算账。”
铁开诚道:“算什账?”
小弟道:“镖旗……”
门外有车。
快马、新车。那当然是小弟早已准备好,他决心要做件事时候,事先定准备得极仔细周密。
车马急行,车厢里却还是很稳。
谢晓峰斜倚在角落里,苍白脸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眼睛里却在发着光。
他兴奋,并不是因为他能活下来,而是因为他对人忽然又有信心。
曹寒玉当然认得,只要看他脸上表情,就知道他定认得。别人脸上表情也跟他样,惊奇中带着畏惧。
小弟再也不看他眼,慢慢地后退,退到谢晓峰身旁:“们走。”
谢晓峰转过脸,看着铁开诚:“你也走?”
铁开诚沉默着,终于点点头。
他只有走。
小弟。
又有谁知道小弟心里是什滋味?什感觉?
曹寒玉已经在大声问:“你来干什?”
小弟道:“来要你们放人。”
曹寒玉道:“放谁?是铁开诚?还是谢晓峰?”
铁开诚打断他话,道:“红旗镖局早已被毁,哪里还有镖旗?”
他笑笑,笑容中充满悲痛和感伤:“镖旗早已没有,哪里还有什账?”
谢晓峰道:“还有点账。”
对个他最关心人,他已将自己全身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
小弟却盯着铁开诚,忽然道:“本不是救你,也并不想救你!”
铁开诚道:“知道。”
小弟道:“救你,只因为知道他绝不肯让你个人留在那里,因为你们不但曾经并肩作战,而且你也曾救过他!”
铁开诚道:“说过救他并不是。”
要在瞬间断然放弃自己多年奋斗得来结果,承认自己彻底失败,那不但困难,而且痛苦。
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余地。
要人眼看着条已经被钓上钩大鱼再从自己手里脱走,也是件很痛苦事。
可是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没有人敢动。
那块结在五色丝绦玉牌,本身虽然没有追魂夺命力量,却代表着种至高无上,生杀予夺权力。
小弟道:“是他们两个人。”
曹寒玉冷笑,道:“你凭什要们放人?你知道这是谁命令?”
小弟也在冷笑,忽然从怀中拿出根五色丝绦,丝绦上结着块翠绿玉牌。
曹寒玉脸色立刻变。
小弟道:“你认得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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