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脸在扭曲:“可是老镖头生侠义,待也不薄,……实在不忍眼见着他冤沉海底,本来也不敢背叛铁开诚,可是眼看着他们四个人,死得那悲壮惨烈,……实在……”
他哽咽着声音,忽然跪下去,“咚、咚、咚”磕三个响头:“他们今天敢挺身而出,直揭铁开诚罪状,就因为他们看见谢大侠,知道谢大侠绝不会让他们就这不明不白地含冤而死,只要谢大侠肯仗义出手,……死也不足惜。”
他以头撞地,满面流血,忽然从靴筒里拔出把尖刀,反手刺自己心口。
可是这刀忽然间就已到谢晓峰手里。
谢晓峰凝视着他,道:“不管是不是答应你,你都不必死。”
铁义道:“……只怕谢大侠还信不过话,只有以死来表明心迹。”
谢晓峰道:“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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