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荻看着他脸上表情,笑得更疯狂:“你至少也该想想,现在是什地位?什身份?难道还会去替你煮饭洗衣裳?”
确说中他心事。
就算他天生是浪子,就算他血管里流着都是浪子血,可是他也有厌倦时候。
尤其是每当大醉初醒,夜深人静时,又有谁不想身畔能有个知心人,能叙说自己痛苦和寂寞?
她轻轻握住他手,忽又问道:“你知道心里在想什?”
他不知道,女人心事,本就难测,何况是她这样女人。
她忽然笑笑,笑得很奇怪:“在想,你真是个呆子。”
“呆子?”
他不懂。
“你知不知道天尊是花多少苦心才建立?怎能随随便便就将它毁?你既然已不要那孩子,为什要带来给你?”
谢晓峰心沉下去,全身都已冰冷,从足底直冷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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