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摘下
这柄剑，“锵”
声，拔剑出鞘，剑锋寒如秋水。
她忽然将这柄剑交给无忌，她态度冷静而镇定。
她忽然说：“你杀
吧！”
无忌道：“是。”
怜怜又轻轻叹息道：“个人只要能死而无怨，死得问心无愧，死又何妨？”
无忌忽然大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明白意思！”
怜怜道：“常常听人说，千古艰难唯死，所以直认为，死是件很困难事。”
无忌道：“那确不太容易。”
“相信。”
无忌道：“刚才在花园里，至少已有三次想杀你。”
怜怜道：“你为什
不动手？”
无忌道：“因为虽杀你，也绝对没法子活着离开这里。”
怜怜承认。
怜怜道：“可是现在已经明白，有时候活着反而比死更困难得多。”
无忌也不禁长叹，道：“有时确如此。”
怜怜道：“所以个人若是真心想死时候，就不如还是让他死好。”
无忌道：“是。”
墙上挂着柄剑，柄三尺七寸长乌鞘剑。
无忌道：“虽然要杀你，你当然也可以杀，这本来就是天公地道事。”
怜怜说道：“你至少可以跟同归于尽。”
无忌笑笑：“跟你之间并没有仇恨，上代仇恨，跟下代完全没有关系，为什要你陪死？”
他笑容看来还是很镇静：“这次来，本来就抱着不成功便成仁决心，现在已尽力，虽然没有成功，死而无怨。”
怜怜看着他，过很久很久，才问道：“你说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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