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道:“哦?”
无忌道:“你们既然还要用这法子来试探,就表示你们还没有把握能确定究竟是不是*细。”
唐缺又笑,又用那尖针般笑眼,盯着他,说道:“你怎能知道唐玉还没有醒?”
无忌道:“
无忌道:“哦?”
唐缺道:“敌人也有很多种,最该死种,就是*细。”
无忌道:“是哪种?”
唐缺道:“你就是最该死种。”
他叹口气:“个*细,居然敢跟到这里来,实在不能不佩服。”
他忽然转过身,面对无忌,忽然道:“佩服你。”
无忌道:“哦?”
唐缺道:“你敢跟到这里来,实在佩服你。”
无忌道:“哦?”
唐缺道:“因为知道你绝不是唐玉朋友!”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还能逃得,他都应该试试。
那至少有两分机会。
可是他没有逃,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他好像很愿意死在这里。
青葱林木,幽静小楼。
春天。
,他甚至连提都没有提。
这是不是因为他那个朋友,已经将无忌来历告诉他?
所以他根本不必问。
他直不动声色,直在笑,因为他不能让无忌有点警戒,才会跟他到这里来。
来送死!
无忌道:“其实这也没什值得佩服。”
唐缺道:“哦?”
无忌道:“就算是*细,也样会跟你到这里来。”
唐缺道:“哦?”
无忌道:“因为知道唐玉并没有醒,你们只不过想用这法子来试探。”
无忌脸色没有变。
唐缺道:“是唐玉亲兄弟,他从小就跟着,比谁都解他,可是到必要时,他就算把卖给别人去做人肉包子,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也不会觉得奇怪。”
他笑笑:“像他这种人,怎会有朋友?你怎会是他朋友!”
无忌还是面不改色,只淡淡地问道:“如果不是他朋友,是什人?”
唐缺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个人能死在如此美丽地方,如此美丽季节,确不能算太坏。
小楼下有花将开,有花已开。
小楼下门都没有开。
唐缺伸出手去,也不知是要去敲门,还是要去推门。
他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推门。
——他那朋友是谁?是不是真知道无忌来历?
现在这些问题都已不重要,因为唐玉已经“复活”。
唐玉当然知道无忌是什人。
现在无忌也应该知道,只要走入那小楼,就要死在那里,必死无疑。
他应该赶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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