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不后悔。
每当他戴起这只手套时，他心里就会泛起种异样
感觉，总会想起那些难忘事，想起那辫子上扎红蝴蝶小姑娘，在灯下为他缝手套样子。
在这种情况下，他本没有杀人心情。
可是每当他戴起这只手套时，总是非杀人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惊人变化，忽然发生
！
否则他也死定。
05
唐紫檀慢慢地戴上他鹿皮手套。陈旧皮革，温暖而柔软。
这是只小鹿皮。
他十七岁时候，亲手捕杀这只小鹿，
个辫子上总喜欢扎着个红蝴蝶小姑娘，亲手为他缝成这只手套。
每个人他都能看得很清楚。
他看见唐紫檀他们三个人走进花月轩，看到唐紫檀对老太婆那种奇怪眼神。
他心里觉得很好笑。
唯让他想不通是，赵无忌为什
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现在唐紫檀他们都已把鹿皮手套戴上，已经不能再拖下去。
下去，他心却沉下来。
他终于看到赵无忌。
赵无忌居然不在这花月轩里，居然还远远地站在座假山上，好像准备隔岸观火。
他想不通无忌这是什意思，他只知道这三个人迟早总是会出手。
只要他们出手，他就死定！
那个粗手大脚堂倌，忽然将手里提着大壶滚水，往朱掌柜头上淋下去。
卖瓜菜麻子，忽然从篮子抽出把尖刀，刀刺入朱掌柜腰。
缺耳朵人把篮子芝麻糖往唐猴脸上洒过去，芝麻糖下面竟藏着石灰。
唐猴大吼，冲天拔起，手里已抓把毒砂。
他毒砂
他和他二哥都很喜欢她。
后来他虽然得到她，他二哥却得到江湖声名和荣耀。
现在那个辫子上扎红蝴蝶小姑娘已在地下，唐二先生声名和荣耀却仍如日中天。
当时那个小姑娘如果嫁给他二哥，情形会变得怎样？
人生就是这样子，你得到某些东西时，往往就会失去另外些。
不管赵无忌是不是出手，他们都要出手。
就在这时候，忽然又有件奇怪事发生，件胡跛子做梦都想不到事。
他这生中，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吃惊过。
他几乎忍不住想逃走。
但是他绝对不能动，绝不能露出点吃惊样子来。
04
夕阳满天。
小河里水波闪动，花园里有个女孩子偷偷地摘下朵红牡丹。
这时胡跛子也在附近，在个很奇怪，很特别，绝对没有人想得到地方。
他相信绝对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但是他却可以看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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