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虽然没有死,却已等于被活埋。
毒,这二十年来,时时刻刻都在纠缠着,每年都要去求次解药,才能保住生命,只不过还是不能太劳累,更不能妄动真力,否则毒性发作,连那种解药也无能为力。”
无论谁都可以看出他是个多骄傲人,现在居然对凤娘说出他不幸遭遇。
这使得凤娘不但同情,而且感激,柔声道:“想,这些年来你定受不少苦。”
白衣人居然避开她目光,过半晌,忽又冷笑道:“那解药并不是去求来,而是凭本事去换来,否则宁死也不会去求他。”
凤娘虽然不知道他和萧东楼之间恩怨,却绝不怀疑他说话。
白衣人目中又射出精光,道:“昔年剑纵横,杀人无数,仇家遍布天下,就是跟没有仇人,也心想要头颅,因为无论谁杀,立刻就可以用血,染红他名字。”
他又在冷笑,道:“只可惜绝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愿。”
凤娘现在终于明白,他时时刻刻都像死人般地僵卧不动,并不是为吓人,而是生怕毒性会忽然发作。
他像死人般住在地下,以棺材为起居处,也并不是在故弄诡秘玄虚,而是为躲避仇家追踪。
她忽然觉得这个人点都不可怕,非但不可怕,而且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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