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
说，他总是多多少少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她。
香香忽又抬起头，凝视着他：“可是
知道你以后
定会再来看
。”
赵无忌在心里叹
口气，柔声道：“不会再来。”
香香道：“为什？”
赵无忌道：“再来也只有多添些苦恼，又何必再来？”
赵无忌眨眨眼，道：“准备先就躲到床底下去，那至少总比被人踢进去好。”
黑婆婆大笑，道：“这倒真是个好主意。”
03
债已还清，事情都已解决。现在时候还不晚，赶回去正好还来得及。
赵无忌心情愉快极。
柳三更道：“可是还有件事你定要记住。”
赵无忌道：“什事？”
柳三更道：“你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被别人灌醉。”
他又露出笑容：“新娘子绝不会喜欢个在洞房花烛夜，就吐得塌糊涂丈夫。”
黑婆婆道：“点都不错。”她衰老脸忽然变得年轻起来，“记得做新娘子那天，就把那喝得烂醉新郎官踢到床下去睡夜，而且至少有三天没有跟他说话。”
那匹快马赶回去，换上你吉服，到喜堂里去拜天地。”
赵无忌道：“可是……”
柳三更道：“现在你已不欠，也已不欠黑婆婆，可是，你如果还不走，如果还要让你新娘子着急，就要生气。”
黑婆婆道：“定会更生气！”
赵无忌看着她，看着柳三更，忽然发现这世界上毕竟还是到处都可找到好人。
每个人年轻时候，都难免会做出荒唐事。
年轻人又哪个不风流呢？
可是以后他
最让他觉得愉快点是，香香非但没有再留难他，反而牵着马在门口等他。
她眼睛里虽然难免带着幽怨，可是至少泪痕已经干。
她垂着头，轻轻地说：“你既然定要走，也不想再留你，反正要留也留不住。”
赵无忌道：“谢谢你。”
他心里真觉得很感激，感激她解，更感激她宽恕。
她脸上忽然又露出红晕，轻轻地笑道：“幸好，有些事不说话也样可以做。”
柳三更大笑。
赵无忌相信他这生中很可能都没有这样大笑过。
赵无忌当然也笑：“定记住，有别人来灌酒时，……”
黑婆婆道：“你准备怎办？”
这世界毕竟还是充满温暖，生命毕竟还是可爱。
他又笑。
他又高兴起来。
灾祸毕竟还距离他很远，充满幸福和爱锦绣前程，却已在他面前。
他跳起来：“好，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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