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婆婆道：“你有把握？”
毒菩萨笑
笑，道：“
毒并不是只能救人，也
样能要人命。”
黑婆婆也笑，道：“以毒攻毒，用你毒蛇，去对付那窝毒蜂，倒真是再好也没有。”
毒菩萨道：“你答应？”
黑婆婆道：“为什
不答应？”
黑婆婆道：“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他总算救你命？”
毒菩萨道：“不错。”
黑婆婆道：“所以他非但没有欠你什，你反而欠他条命？”
毒菩萨道：“不错。”
黑婆婆道：“毒菩萨这条命，总不能太不值钱，你准备怎还给他？”
黑婆婆道：“所以你算准他没法子还给你？”
毒菩萨道：“所以本就不是来讨债。”
黑婆婆道：“你来干什？”
毒菩萨道：“来报恩。”
黑婆婆道：“报恩？”
”
黑婆婆慢慢地走过来，淡淡道：“你准备用什来还债？用你只手，还是条腿？”
她眼睛里在闪着光，甚至比柳三更手里刀光更冷！
赵无忌并没有逃避她目光，只问道：“你想要还什？”
黑婆婆看看毒菩萨，道：“你想要他还什？”
毒菩萨看看赵无忌，微笑道：“那们两个人债，现在你都已还清。”
赵无忌再没有说话，连个字都没有说。
此时此刻，你叫他说什？
毒菩萨道：“现在是不是也不欠你？”
赵无忌道
毒菩萨说道：“可以替他偿还你债。”
黑婆婆道：“你要替他去把那两个采花贼抓回来？”
毒菩萨道：“甚至还可以加上点利息。”
黑婆婆道：“加什利息？”
毒菩萨道：“加上那窝蜂。”
毒菩萨道：“刚才柳先生说得不错，血中毒，确已到极限。”
黑婆婆目光凝，道：“你自己本来并不知道？”
毒菩萨叹口气，道：“等发觉时，已经五蛇附体，欲罢不能。”
黑婆婆问道：“难道，是赵无忌救你？”
毒菩萨道：“若不是他在无心之中，替杀那五条毒蛇，现在只怕已成僵尸。”
毒菩萨沉吟着，缓缓道：“普天之下，毒蛇种类何止千百，最毒却只有九品。”
黑婆婆道：“这种事当然没有你清楚，也懒得想。”
毒菩萨道：“他欠那五条毒蛇，其中有三条都在这九品之中，除之外，世上最多只有两个人能将这三种毒蛇生擒活捉。”
黑婆婆道：“是哪两个人？”
毒菩萨道：“不管这两个人是谁，都绝不是赵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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