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简单。没有赌约,没有赌具,没有见证,就这样简简单单句话、个字,就已决定胜负。
——胜就是生,负就是死,也就是这简单。
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没有人会赖。要赌得有意思,就不要赖。否则又何必赌?又何必不痛痛快快地把花景因梦刀杀算?
刀杀人,血溅五步,痛快虽然很痛
花景因梦不是条牛。
她虽然仍在极力保持镇静,可是她眼神,也有韦好客刚才那种恐惧。
韦好客眼中却已充满自信。
如果他是间屋子,慕容就是他梁,如果他是个皮筏,慕容就是他气。
如果他是只米袋,慕容就是他米。
“花夫人,”慕容说,“如果你高兴,也想跟你赌赌。”
“你赌什?”
“赌这次韦先生定会胜。”
“怎赌?”
“还有腿。”慕容秋水说,“就用双腿赌你双腿。”
有手,还有腿,你输得起,也赔得起。”
花景因梦眼神忽然也变得和韦好客同样冷漠,就好像有双看不见手,用种邪恶方法,下子就把她这个人所有情感都抽空。
“是,输得起,也赔得起。”她说,“所以现在已经在跟你赌。”
花景因梦淡淡地说:“你也应该相信,输也不赖,赖也赖不掉,只希望这次你也不要赖。”
韦好客鼻尖上忽然有颗汗珠,冷汗。
慕容秋水很愉快地叹口气,能够被人重视信任,总是件很愉快事。
“韦先生,想你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和花夫人赌。”
08
“丁宁现在在哪里?”
——胜,还是负?输,还是赢?回答,还是不回答?
他看着花景因梦:“相信你绝不会赖,因为你根本赖不掉。”
他声音很温和,态度也很温和,温和得就像是个熟练屠夫在肢解条牛时给人感觉样,每个动作都那温柔平和而自然。
这就是慕容秋水。
他“正常”时给人感觉就是这样子。
——如果你是条牛,你甚至会心甘情愿地死在他刀下。
——花景因梦这做,是不是因为她已下决心,决心再做次赢家?
这个女人下定决心时候,是什事都做得出来,甚至不惜出卖她自己灵魂。
韦好客眼中忽然又露出种别人很难觉察恐惧之意。
——已经输掉条腿人,赌起来总难免会有点手软。
刚刚还挣扎在生死边缘慕容秋水却忽然笑笑,就在这片刻间,他神色就仿佛已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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