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点法子也没有,那个恶魔根本不给你机会。”伴伴说,“他简直就像是条蛆样附在你身上。有时候甚至会钻到你肉里去。”
听人身上开始冒出鸡皮疙瘩。
“他高兴时候,就骑在身上,用他那条臭脚盘住脖子,在半夜里骑着到没人地方去。”伴伴说,“只要走得慢点,就用针刺。”
“他这做,还是在他高兴时候?”
“嗯。”
伴伴简直快要疯。
她只求快死,越快越好,可惜她连死都死不,她简直就好像落入个万劫不复地狱里,她受罪简直没有人能想象。
但是她终于挨过去。
多年以后,她才将这段噩梦般经历告诉个最亲近人。
“那个疯子简直比鬼还可怕。”伴伴说,“直到现在想起他还是要吐。”
羊膻味,可是更臭。
柳伴伴下子就吐出来。
她还没有吐完,个虽然瘦小但却坚硬如钢拳头已打在她小肚子上。
“你这个臭婊子,你再吐。”
牧羊儿用条腿站在她面前,只手抓住她裤带,“你是不是嫌老子腿不好看?你腿好看?”
“他不高兴时候呢?”
“只要他有点不开心,他就把跟他两个人关到个很大羊圈子里去,挤在七八百只比猪还臭肥羊中间,要把那些羊当作公公爷爷叔叔伯伯老爸,而且还要叫它们。”伴伴流着泪说,“有时候他甚至还要叫声就磕个头。”
听到这里,听人已经忍不住要呕吐。
“那时候全身上下全都又青又肿,好像也变得像是个活鬼样。”伴伴说,“只求老天可怜,让快点死。”
“可是你还没有死,而且还逃出
“他还对你做些什事?”
“每件事都不是人做得出,直到自己亲身经历过之后,才知道田灵子受是什罪。”伴伴眼泪流下,“想她死时候定觉得很愉快,定很感激姜断弦给她那刀。”
“田灵子就是他以前女人?如果她真觉得生不如死,为什要等到别人杀她?”
“想她定也跟样,想死都死不。”
“真想死,总有法子。”
他用力往下撕,双修长结实、充满弹性和活力腿就完全,bao露在这个*猥侏儒面前。
他用力捏她腿,捏下,青块。
“你这个臭婊子,你给老子把你吐出来东西全吃回去,否则老子把你撕烂。”
他又用力捶她下腹。
“你嫌老子脚臭?好,老子就要你来舐,伸出你舌头来舐,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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