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人是谁,也想不出人世间有谁能使出那些可怕方法,只听到远方有女人说……”
鲜血从花错忽然折为二腰身里喷出来时,她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花错,如果你还能侥幸不死,今年就放过你,而且还会再给你次机会,明年九月月圆时,还会来这里等你。”
声音飘忽而轻细,有时候听来就好像是从天畔那轮血红落日中传过来,有时候听起来又像是个人在他耳边低语。
“所以知道你今年定会来,想不到你还未到九月就来。”因梦说,“看到你挥斧劈柴手法,本来已经怀疑是你,看到你这年轻、这简朴,又不能确定。”
她声音更黯淡:“那时候甚至在暗中希望你不是那个人,现在却不能放过你。”
丁丁额上已现出青筋,青筋在跳动,他眼睛却已闭起。
“只不过现在还不想杀你,要让你慢慢地死。”她个字个字地接着说,“因为要让你知道,活着有时远比死更痛苦。”
于是从这刹那开始,他和她以及其他许许多多人,都要开始去经历段没有人能够猜测到结果生死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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