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人道:“你可认得她?”
俞佩玉道:“不认得。”
老人叹口气,道:“你生得太晚,所以不认得她,但三四十年之前,江湖中若是提起‘墨玉夫人’来,至少有几万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地为她去死。”
俞佩玉淡淡道:“只觉得她仿佛很难
说穿这虽然没什稀罕,但若没有快得骇人轻功身法,又怎能骗过俞佩玉耳目。
俞佩玉沉住气,反而笑,淡淡道:“想不到,老先生居然还有捉迷藏雅兴,恕在下不能奉陪。”
老人在梁上道:“你想走?先看看这东西再走也不迟。”
俞佩玉还未说话,突见样东西自梁上掉下来,他不敢用手接,身子偏,用衣襟兜住。
灯光下,只见这东西莹莹发光,赫然也是个玉石雕成美人,再看天吃星方才留在桌上铁匣和雕像,竟已全都不见。
呀,你难道要眼看老人家活活被闷死在布袋里吗?”
俞佩玉沉吟着,大声道:“你自己既然能进去,为何不能出来?”
布袋中老人不说话,却不停地呻吟着,好像真快要被闷死似,到后来连呻吟声都听不到。
俞佩玉等半晌,终于跺跺脚,飞身而上。
谁知他身子刚掠上横梁,那布袋却“砰”地跌下,俞佩玉立刻跃下来,解开那布袋……
这老人竟又趁俞佩玉解开布袋那瞬间,掠下来将铁匣和雕像拿走,只不过在呼吸之间,他身形已起落四丈。
俞佩玉胆子再大,此刻也不禁倒抽口凉气。
老人已笑道:“小伙子,你既有美人在抱,如何不仔细瞧瞧她呢,这眼福若是错过,倒实在很可惜。”
别雕像都是原质原色,这塑像衣服上却涂着层黑色奇异釉彩,所以她穿衣服就是黑色,更衬出她肤色莹白。
她面目之美,当真是美如天仙,只是眉宇间却带着种说不出冷酷之意,令人再也不敢亲近。
布袋中竟只有几本书,哪里有什人。
俞佩玉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眼睛,方才那老人语声明明是自布袋中发出来,布袋中怎会没有人呢?
突听阵话声自梁上传下,俞佩玉大惊抬头,赫然看到双脚和把胡子,在梁上晃来晃去。
这双脚很小,胡子却又好又长,灯光照不到梁上,除这双脚和白胡之外,什也看不到。
俞佩玉长长吸口气,若是换别人,定会以为自己遇见狐仙活鬼,但俞佩玉却知道这老人定是在他身形飞掠那瞬间,自布袋中溜走,又趁布袋落地,俞佩玉眼光下瞧那瞬间掠上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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