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压低语声,道:“这些人是不是由唐家庄来?”
俞佩玉沉着脸道:“嗯。”
朱泪儿道:“们可不可以先向他们打听打听唐家庄消息?”
俞佩玉道:“不可以。”
他接着又道:“非但不可以,而且最好莫要露出注意他们神色来,引人怀疑。”
朱泪儿道:“想,杨子江也许已先到唐家庄。”
俞佩玉含糊着道:“也许。”
朱泪儿道:“他知道们定会到唐家庄去,所以就先在那里等着们。”
俞佩玉道:“可能。”
朱泪儿道:“他也许早已和那冒牌唐无双商量好,只要们入唐家庄,就给们颜色看,们也许连说话机会都没有,又怎能拆穿唐家庄阴谋呢?”
佩玉道:“只不过见过她次而已。”
朱泪儿撇撇嘴,道:“只见过次,就将人家名字记住,这倒难得得很。”
有这样个又刁蛮、又古怪、又会吃醋女孩子跟在身旁,只有闭上嘴不说话才是聪明人。
路旁树荫下,有个卖担担面和红油抄手面担子,卖面却是个湖北老乡,所以油锅里还炸着湖北最普遍点心“油炸面窝”和糯米做炸粑。
俞佩玉并没有停下来吃面,只不过买些面窝和炸粑,他倒并不是肚子饿,只不过想将自己和朱泪儿嘴都塞住而已。
朱泪儿道:“明白。”
这时车马已渐渐远,他
俞佩玉没有说什,脸色也沉重起来。
其实他也并非没有想到这点,也知道此行成功机会很小,危险却很大,可是看到朱泪儿方才是那愉快,他怎忍将心里忧虑说出来让她担心。有快乐,他愿意和别人分享,但痛苦和忧虑,他却宁可独自承受。
朱泪儿道:“们若是就这样走到唐家庄去,简直和送死差不多,唐家庄几乎人人都是能手,那冒牌唐无双声令下,们就可能会变成他们毒药暗器靶子。”
俞佩玉长长叹口气,道:“事在必为,也就顾不得危险。”
朱泪儿着急道:“可是你……”她忽然顿住语声,只因这时远处忽然来行车马,车辚马嘶,尘土高扬,人马似乎不少。
炸面窝实在香得很,里面葱花香气更动人食欲,但朱泪儿咬口在嘴里,却像是咽不下去。
俞佩玉笑道:“你还在生气?”
朱泪儿嘟着嘴道:“才没有钟静那会吃醋哩。”
说出这句话,她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头,乘机将面窝咽下去,才接着道:“只不过忽然想起件事。”
俞佩玉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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