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家客栈生意好,他们确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连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还带着肥皂香气。
干净床单摩擦着她皮肤,风轻轻地吹着窗子,很远地方,隐隐有歌声传来,唱仿佛是怨妇思春。
老天呀,你叫她怎睡得着。
她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脚趾,她脚实在已走酸,但是光滑脚趾接触到她手,那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她
她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想快些睡着,但双眼睛却总是忍不住要张开,去瞧那扇门。
那扇门后竟连点动静也没有。
唐珏难道真睡着?他难道真能睡得着?
金花娘咬着嘴唇,忽然爬起来,悄悄地走到那扇门前面,她蹑手蹑脚,似乎生怕被人瞧见。
其实这间屋子里除她之外,连个苍蝇都没有。
,连唐珏也忍不住笑起来,金花娘脸更红,啐道:“你少得意,先将那扇门锁起来,看你还得意不得意?”
话未说完,她自己也笑起来,娇笑着奔入她自己屋子,“砰”地关上房门,再也不肯出来。
俞佩玉拍拍唐珏肩头,笑道:“今天晚上还没有过完,还长得很,你也不必着急,机会还多着哩。”
他也笑着走进自己屋子,现在他们虽然还在困境中,但最艰苦,最危险段总算已过去,大家心情也都好得多。
现在心情最好却是铁花娘。
金花娘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咬着嘴唇呆呆地出会儿神,伸手想去敲那房门,但刚伸出手,又缩回来。
到现在为止,门那边居然还是连点动静也没有。
金花娘恨恨道:“你不来找,难道是想先找你?就偏偏不找你,看你怎办?”
她面喃喃低语着,面已又躺到床上。
这次她不但脱鞋,连袜子都脱,她望着自己那双纤巧、白生生天足,也不知怎地,她脸竟渐渐红起来。
她忽然向朱泪儿笑,道:“大姐和姐夫还没有成亲,所以要分开来睡,但你们不是已经成亲,为什也不住在起呢?”
朱泪儿瞧着俞佩玉进屋子关起门,心里本就很不是滋味,再听这句话,她脸色更难看,怒道:“们夫妻事,用不着你来费心。”
她也冲进屋子重重关起房门。
铁花娘望望俞佩玉房门,又望望天上月亮,她忽又长长叹息声,幽幽道:“今天晚上确还长得很,也许太长些……”
金花娘屋子里果然有两扇门,扇门在走廊上,还有扇门,自然就是连着唐珏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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