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淡淡道:“只为送封信,就费这大事,看真有些划不来。”
她话里虽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也不禁暗暗惊异。
写信这人生怕传信泄漏机密,竟将信件藏在他们乘骑马腹中,除收信人外,还有谁能猜得到,谁能找得出。
他不但牺牲这匹马来做传信工具,而且显然早已和桑二郎约定,要将骑马来那人杀灭口。
这人为传封书信,竟不惜牺牲人马两条命,他行事之谨慎,手段之毒辣,实是天下少有。
话未说出,桑二郎已用那柄剖马腹刀,剖开他肚子,鲜血像箭般飙出来,飙在桑二郎身上。
桑二郎却连抹也不抹,眼也不眨,大笑道:“你可知道为什要你多等个时辰?”
这话自然是向朱泪儿说,朱泪儿忍不住道:“你在这匹马肚子里找到什?”
桑二郎道:“就是此物。”
他摊开手掌,朱泪儿才瞧见他手里有个以银子打成小圆球。
,苦笑道:“桑二郎是疯子,俞佩玉却是白痴,竟遇见这样两个人,真不知是倒什穷霉。”
突听桑二郎欢呼声,道:“在这里,在这里,找着。”
大家又不禁奇怪,也不知这疯子在马腹中找着什,只有俞佩玉瞥见他手里似乎多个发亮小珠。
那黑衣弟子已仆地跪倒,哀呼道:“手……大师兄,求求你救救吧,求求你……”
桑二郎目光闪动,道:“你手中毒?”
朱泪儿眼睛瞪着那白绢书信,心只想瞧瞧上面写着些什秘密,写信这人究竟是谁。
胡姥姥眼睛却直在瞬也不瞬地瞪着那半截迷香,心只希望这半截香会忽然滚到火里去。
只可惜这山洞中连点风也没有。
胡姥姥也知道自己这简直是在做梦。
桑二郎将这封信翻来覆去,瞧几遍,满面俱是
朱泪儿皱眉道:“这是什玩意儿?”
桑二郎咯咯笑道:“你瞧着。”
他以两根手指捏住这银球转,银球忽然裂成两半,滚出粒蜡丸,拍开蜡丸,里面有条白绢。
白绢上写满字,原来竟是封书信。
桑二郎大笑道:“现在你可懂?”
那弟子以头顿地,道:“小弟向对大师兄忠心耿耿,只求大师兄……”
桑二郎怒道:“你以为这是下毒?”
那弟子伏地道:“小弟该死,大师兄开恩。”
桑二郎狞笑道:“自己中毒,却连下毒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种人留在世上,岂非替本教丢人现眼……”
那弟子面色如土,颤声道:“大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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