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苦笑道:“纪念什?纪念这大胡子?早知如此,倒不如将箱子让他带走。”
俞佩玉道:“据看来,令堂绝不会将两样毫无价值之物,如此慎重地藏起来,也许它价值们现在还看不出而已。”
朱泪儿道:“但本空白账簿又能有什价值呢?
朱泪儿嘟着嘴道:“但这也不能怪呀,总不能将这重要东西送给他吧。”
俞佩玉苦笑道:“不错,这实在不能怪你,这只能怪他贪心。”
只见向大胡子两只手还紧紧抱住那箱子,死也不肯放松,朱泪儿用铁锹去扳他手,喃喃道:“倒要看看这箱子里究竟是什,这些人为它死得可值得?”
箱子里竟只有面竹牌和本账簿。
竹牌,是很普通竹牌,上面只不过刻着只布袋,刻得也很拙劣,无论怎看,也看不出有何珍贵之处。
将怒真人击败少年,他人立刻又萎缩下去,将铁箱抱得更紧,颤声道:“你……你们想要怎样?”
朱泪儿道:“们也不想怎样,只不过想将这箱子拿回来而已。”
向大胡子手忙脚乱地将铁箱藏到背后,咯咯笑道:“箱子?这里哪有什箱子?”
朱泪儿瞧见他这模样,觉得又可笑,又可怜,摇头叹道:“没有用,现在你无论藏到哪里都没有用。”
向大胡子又跳起来,怒吼道:“就算有箱子又怎样?这是,是用个鼻子、两只耳朵换来,谁若想将它抢走,除非先砍下脑袋。”
账簿更是很普通账簿,就和普通杂货店记账账簿完全样,而且上面连个字都没有。
俞佩玉和朱泪儿不觉都怔住。
朱泪儿怔半晌,长叹道:“就为这两样鬼东西,俞放鹤竟不惜放火烧整个个镇市,还有许多人竟不惜为它送命,这不是活见鬼?”
她重重将这两样东西抛在地上,还想用脚去踩。
俞佩玉却又从地上捡起来,说道:“无论如何,这两样东西们总算得来不易,你留着作个纪念也好。”
朱泪儿微笑道:“你定要们砍下你脑袋?那也并不是什困难事呀。”
向大胡子怒目瞪着她,嘶声道:“你……”
他眼睛忽然向上翻,身子忽然阵抽搐,第二个字还未说出,人已仰面栽倒在地上。
朱泪儿跃下去,探探他鼻息,摇头叹道:“死,这人竟死,实在想不到世上竟真有人会被活生生气死。”
俞佩玉叹道:“你若将个人从欢喜极峰突然推下来,任何人都禁不起这种刺激,何况他受伤本已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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