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揉
揉眼睛，道：“你……你肯
俞佩玉道：“别人都在那边林子里，老太太为何
个人走出来？”
老太婆伸出只干巴巴
手，揉着眼睛道：“说来不怕少爷笑话，
老婆子孤苦伶仃，什
亲人都没有，别人嫌脏，嫌老，也都不肯照应，只有小花陪着。”
她老眼中已流下泪来，颤声接着道：“但那些人却不许将小花带出来，这大半天来，小花定快饿死……好小花，乖小花，你别着急，奶奶就来看你。”
说着话就要挣扎着爬起来，又仆地跌倒。
俞佩玉赶紧扶起她，皱眉道：“小花是老太太孙子？他们为何不许你带他出来？”
得这简单……”
红莲花沉声道：“言已尽此，听不听都由得你。”
他瞧俞佩玉眼，似乎还想说什，但突又住口，掠而去。
俞佩玉匆匆走过树林，李渡镇上居民，还聚在那树林里，只不过面色更沉重，心情也更沉重。
其实俞佩玉心情又何尝不更为沉重？这半日之间，他虽已听许多秘密，却仍满怀疑窦，难以索解。
老太婆流泪道：“不错，小花是乖孙子，别人孙子又吵又闹，但小花却再乖也没有，整天都乖乖地蹲在面前，连老鼠都不去抓。”
“抓老鼠？”俞佩玉怔怔，失笑道，“老太太小花莫非是只猫？”
老太婆竟号啕大哭起来，道：“不错，在你们这些年轻人眼中，它只不过是只猫，但在这快要死老太婆眼里，它却是命根子，若没有它陪着，以后这日子叫怎过呀……”
她挣扎着又要往前爬，嘶声道：“乖小花，乖孙子，奶奶就来喂你吃鱼鱼，你不要哭，奶奶肚子就算疼死，爬也要爬去喂你。”
俞佩玉瞧她满头银丝般白发，瞧着她佝偻身子，想到她生活凄凉与寂寞，心下也不禁惨然，大声道：“老太太若是走不动，就让在下背你去吧。”
过这片树林，前面有个小小山坡，过山坡，便是市镇，这时山坡后却忽有阵呻吟声传过来。
俞佩玉皱眉赶过去，只见个白发苍苍老太婆，正蹲在山坡前块大石旁，不住呻吟呼痛。
虽是秋天，寒意并不重，这老太婆身上，却已穿着很厚青布棉袄，瞧见俞佩玉走过来，就呻吟着呼道：“少……少爷，行行好，救老婆子救。”
看来只不过是个得急病老太婆罢，但俞佩玉步步提防，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忍不住问道：“老太太可是这李渡镇上人？”
老太婆道：“是……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