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金燕子个人,她知道现在无论什事,已全都靠自己想法子,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
女孩子在没有人可以依靠时,就会突然变得坚强起来,能干起来,何况,金燕子本来就不是软弱无能。
她反复去瞧壁上字,反复思索,突然失声道:“明白。”
原来这
香气虽甜美,却必定蚀骨刺肠。
俞佩玉再也想不到这遵守销魂宫主遗命后,换来竟是这种“福气”,他想屏住呼吸,却已来不及。
金燕子但觉阵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来。
她依稀只瞧见那蒲团带着俞佩玉滑入石柜里,等她眼睛再瞧见东西时,蒲团已退回原地。
再瞧那柜子,还是和以前样,像是毫无变化。
会全无用意,这其中必定还有秘密。”
金燕子皱眉道:“但个死人,又能做出什事来呢?”
心念转,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声道:“莫非……莫非她并没有死?”
她说完这句话,俞佩玉已叩完八十个头。
突然间,只见那刻满字石壁,竟分为二,向两旁分开,石壁后灿烂辉煌,强光炫人眼目。
但俞佩玉却已不见。
金燕子整个人都呆在那里,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眼睛,这是怎回事?这究竟是怎回事?
她几乎忍不住要放声惊呼出来。
但此时此刻,她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
金燕子闯荡江湖,也曾屡次出生入死,究竟不是普通女孩子,她在俞佩玉身旁,虽然是那娇弱。但世上又有哪个女孩子,在男人身旁不显得分外娇弱呢?她们在男人身旁,也许连尺宽沟都要别人扶着才敢过去,但没有男人时,却连八尺宽沟也可跃而过;她们在男人身旁,瞧见老鼠也会吓得花容失色,像是立刻就要晕过去,但男人不在时,就算八十只老鼠,她们也照样能打得死。
也就在这同刹那间,那石蒲团竟如流星般向石柜里滑过去,俞佩玉跪在坚硬而又凹凸不平石头上,叩八十多个头,双膝自然有些麻木酸痛,还未来得及跃起,那蒲团已载着他滑入裂开石壁。
俞佩玉身不由主,但觉光芒耀眼,什也瞧不见,这时蒲团却骤然改变个方向,向后滑出。
俞佩玉身子向前栽,已跌在地上,只觉“噗”声,他身子像是压破种什东西。
接着,便有股烟雾,爆射而出,蒲团已又退出石壁,石壁立刻又合起,几乎都是在同刹那里发生。
这刹那里变化实在太多,太快,俞佩玉也是应变不及,鼻子里已吸入丝胭脂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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