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道:“不错,五次,除你爹爹和爹爹外,还有太湖之畔王老伯、宜兴城沈大叔、茅山下西门……
俞佩玉还是静静地瞧着她。直到她哭得声音嘶哑,突然道:“好,已哭够,你说话吧。”
俞佩玉还是不说话,却燃起灯,灯光照亮她身白麻孝衣,俞佩玉这才不禁为之震,失声道:“林老伯难道……难道也……”
那少女嘶声道:“爹爹六天前也已被害。”
俞佩玉惨然失色,道:“是……是谁下毒手?”
那少女道:“不知道……不知道……”
拖着千斤重物。
俞佩玉终于站起来。
那人惊,倒掠而出,退到门口,道:“你……你是什人?”
这句话本该俞佩玉问他,他却先问出来,俞佩玉静静地瞧着,蒙眬中只见“他”腰肢纤细,长发披散,竟是个女子。
哪知这女子竟然嘶声狂呼道:“好恶贼,好毒手段,你……你居然还敢留在这里。”
她霍然回过头,灯光下,只见她面容是那清丽,又是那憔悴,她眼睛虽已哭红,虽然充满悲痛,却还是能瞪得大大,瞧着俞佩玉,眼色也还是那倔强,她瞪着俞佩玉字字道:“你奇怪?爹爹死,却不知是被谁害,那天出去,等回去时,他老人家尸身已寒,们家里已没有个活着人。”
俞佩玉实在想不到这看来弱不禁风女孩子,在经过如此惨变后,还能远自千里赶来这里,此刻竟还能说话。
在她这纤弱身子里,竟似乎有着颗比铁还坚强心,俞佩玉长叹垂首,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那少女却又接道:“你奇怪?居然会说已哭够,只因委实已哭够,已哭得不想再哭,这路上已哭过五次。”
俞佩玉失声道:“五次?”
反手抽出背后长剑,剑光闪动,发狂般扑过来,连刺七剑。
她方才脚步那般沉重,此刻剑势却是轻灵飘忽,迅急辛辣,俞佩玉展动身形,避开这气呵成七招杀手,沉声道:“菱花剑?”
那女子怔怔,冷笑道:“恶贼,你居然也知道林家剑法威名?你……”
俞佩玉再退数步,叹口气,道:“是俞佩玉。”
那女子又是怔,住手,长剑落地,垂下头,道:“俞……俞大哥,老伯难道……”她面说话,目光已随着俞佩玉眼睛望到那张床上,说到这里她已依稀瞧见床上人,身子不由得震,风中秋叶般颤抖起来,终于扑倒在地,放声痛哭道:“不能相信……简直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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