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下水时穿
都是紧身鱼皮水靠，把全身上下连头发都套在里面那种水靠。
现在李将军身上穿着就是这种水靠。
“那些人水底下功夫虽然都不错，你虽然受
伤，可是要对付其中
个还不困难。”
李将军微笑：“那实在简单极。”
“把那个人身上水靠脱下来穿在你自己身上，把那个人藏在湖底淤泥水草里，再混在那些人里面溜上船，乘着大家换班那阵混乱，悄悄溜到这里来。”元宝说，“那时候天还没有亮，水底下和水面上都是暗暗，
“因为
躲到这里来时候就已经在想，如果有人能找到，定就是你这个小元宝。”
元宝立刻拼命点头表示同意！
“除之外当然没有别人，像这样天才本来就没有第二个。”元宝叹着气，“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不佩服自己。”他忽然用力拍拍萧峻肩，“现在你也不能不佩服吧？”
萧峻好像还在做梦样，呆呆地看着李将军。
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人，如果真是他父亲，为什
要抛下他母子两个人？让他母亲含恨而死，让他直活在痛苦里？
这实在是件连做梦都想不到事。
李将军斜倚在那里，身子半坐半卧，背靠着舱壁，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坐直。
那剑虽然没有真刺入他心脏，他伤势看来却还是很不轻。
但是他双眼睛却还是有光，看到萧峻时候，脸上居然露出微笑，种仿佛很安慰，又仿佛很难受微笑，他忽然问萧峻：“元宝呢？”
元宝也下来，随手关起那块暗板，故意装出高天绝走路样子，慢慢地走到李将军面前。
不管怎样，这个人现在还活着，他虽然做错，总算还没有铸成永远无法弥补大错。
萧峻看着这个又陌生又亲近人，心里也不知是恨是爱是悲是喜。
元宝却开心极，“谁也想不到你能上得这条船。”元宝说，“除之外，谁也想不到你用是什法子。”
“你怎想得到？”李将军问。
“看到那些下水去打捞你人，看到他们身上穿水靠时，就想到。”
他确实有点天才，学起别人样子来，确实学得很像。
“元宝那个小王八蛋已经被杀去喂老王八去。”他故意说，“你再也看不到他。”
李将军却早已在笑：“个人怎能自己说自己是个小王八蛋？”他说，“们是朋友，如果你是小王八蛋，是什？”
元宝也笑。
“你怎知道是？”他问李将军，“你怎知道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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