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说时常都有男人准备解开她
衣服，就算有人心里很想这
做，也没有人敢真动手。
这只不过是她习惯而已。
她总认为
个女人衣服上纽扣，就好像个战地上前哨样，能够防守得严密些就应该防守得严密些。可是现在，这个战地前哨下子就被瓦解
，下子就被雷大小姐手指瓦解。
汤大老板从未见过任何人手指有她手指这灵巧。
02
“你年纪不大，长得也不错，脾气虽然不太好，也不能算太坏。”雷大小姐声音变得很温柔，“老实说，
已经对你很满意，只不过还是要仔细看看你。”
“仔细看看？”汤兰芳叫起来，“你为什要仔细看看？”
她忽然叫起来，因为她忽然又想到件比什事都可怕事。
她忽然想起那个小老头说话。
——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到这里来，只不过因为老婆要脱光你衣服，仔细看看你。
可以做很多别事。”雷大小姐又说，“只要你能想象到事，每样都能做得出。”
她尖声细气地说：“连你想象不到事，也能做得出。”
汤大老板心在往下沉。她知道这位雷大小姐说话并不是说来吓唬人，女人对女人做出来事，有时远比男人更可怕，她已经想到很多可怕事。
雷大小姐叹口气：“相信现在你定已经完全明白意思。”她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名字？”
“汤兰芳。”
高天绝手冰冷，冷如刀锋，冷得就像是他断臂上装着钢钳样。
无论谁被这样只手扼住咽喉，就算不被吓死，也会吓得半死。
元宝脸上却连点害怕样子都没有，反而用种很关心、很同情眼光看着高
那时候她觉得很好笑，而且真笑出来，因为她从未听过这荒谬可笑事。
现在她笑不出。
那时候，她确实不相信那个小老头说是真话，现在她相信。
雷大小姐手又伸出来，这次伸出手并没有打她耳光，却在解她衣纽。
汤大老板每件衣裳都是名师精工缝制，不但质料高贵，剪裁合身，而且还有点特色——她衣服纽扣做得特别精巧，就算她动也不动，别人也很难把她衣裳解开。
“今年几岁？”
“三十四。”
“只有三十四？那还好，还是个小女孩，还可以配得过去。”
三十四岁女人在她看来还是个小姑娘，这位雷大小姐有多大年纪？
汤大老板实在很想看看她脸，看看她长得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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