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敌是友，谁也分不清。
就在这时候，不动
李将军忽然动
。
没有人能形容这
动。
李将军动作仿佛很慢，却又快得令人连看都看不清
他直在等机会。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机会到来时是否会出手，却还是在等。
他没有机会。
李笑虽然直都静静地站在那里，既没有动作，也没有戒备，就像是个木头人。
但是这个木头人却无疑是个雕塑得绝对完美无瑕木头人，每刀都刻在绝对正确部位上，每根线条都刻得绝对正确无疵，全身上下连点点缺点都没有。
“有分别。”
“哦？”
“
既没有找你，也没有看见你。”高天绝说，“已经说过，这生中永远不要再见你。”
“所以你才戴上这样个面具？”
“是。”
也和萧峻样矛盾痛苦？
高天绝没有看见这个人，他根本什
都看不见，奇怪是，他看见却又仿佛比任何人都多。
更奇绝是，别人都看不见高天绝脸，这个人却仿佛能看得见。
他们面对着面，互相凝视，就好像彼此都能看得到对方。
高天绝白银面具在灯下闪动着银光。
所以这个人虽然既无动作也无戒备，但是全身上下都无懈可击。
动就是不动，不动就是动，以动制静，以不变应万变。
这已是“禅”境界。
萧峻就算想出手，也找不到出手机会，但他却发现件很奇怪事。
他们两个人之间，以前无疑是认得，而且很可能是很好朋友，可是这两个人之间却又好像有种谁都没法子化解仇恨。
“如果定要看看你呢？”
高天绝冷笑：“你定看不到。”
李笑冷冷地看着他，身子忽然凭空飞出去。
李将军直都没有注意到萧峻，连看都没有看他眼，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船舱里还有这样个人存在。
萧峻却直在注意着他们，注意着他们脸上表情变化，注意听他们说话。
面具本来是没有情感也没有表情，可是现在却好像有表情，种除他们两个人之外，谁都无法明和解释表情，连那闪动银光都好像变成燃烧火焰。
李将军脸上本来是有表情，也是种别人无法明表情，可是忽然间又变得完全没有表情，就好像忽然戴上个冷冰冰面具。
“果然是你。”李将军终于开口，“就知道你迟早定会找到。”
“是你来找。”高天绝淡淡地说，“并没有去找你。”
“既然们已经相见，是谁来打谁都已经没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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