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摇头，
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坏蛋，
也不是小孩子
。”
他忽然改变话题问：“那个坏蛋是谁？”
“哪个坏蛋？”
“就是那个把弄
“来陪你。”汤大老板说，“可是什
都吃不下，只能陪你喝点酒。”
“点酒，是多少酒？”
汤大老板看着这个半大不小
男孩，又忍不住笑，她笑起来就好像变得年轻些。
“你真会喝酒？”
“你为什不试试看。”
精美丰富酒菜摆满桌子，每样都很合元宝胃口。
他已经饿得连桌子都可以吃得下去，可是他连筷子都没有动过。
他也没有用手去抓来吃。他就坐在那里硬撑着，偷偷地咽口水。
站在他身后伺候他小丫头，忍不住问他：“菜已经凉，你为什不吃？”
元宝大声道：“今天是客人，又不是来要饭，主人不来陪，怎吃得下去？”
呆住，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你说是不是人话？你是不是在放屁？”她转向汤大老板，“阿娘，你看这个小鬼脸皮厚不厚？这不讲理话他居然能说得出来。”
汤大老板莞尔笑：“他好像是有点不讲理，可是你好像也跟他差不多。”
小蔡嘟起嘴，眼珠子直转，好像要哭出来。
她没有哭，因为她忽然又想出个理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可以不讲理，他凭什不讲理？”
“好。”汤大老板坐下来，“你喝多少，就喝多少。”
“真？”
“为什要骗你？”
“什事你都不会骗？”
汤大老板嫣然笑道：“大人是不会骗小孩，会骗小孩大人，都不是好人，你看像不像坏蛋？”
他说得很坚决：“不吃，就算饿死，也不吃。”
虽然他全身还是连点力气都没有，可是嗓子却不坏，说话声音让人很难听不见。
所以他很快就看到汤大老板走进来，脸上带着抹红晕，好像是刚刚洗过热水澡样子，乌黑长发随随便便挽个髻，赤着脚，穿件柔软丝袍，有时能盖住脚，有时又会把脚露出来。
她脚纤巧柔美圆润，就好像是用块完美无瑕羊脂白玉精心雕塑出来。
元宝忽然发现自己心又在跳。
元宝叹口气，苦笑着摇头：“服你，能够讲出这种道理来人，怎能不服？”
他说：“也不想要你请。”
汤大老板笑笑：“她不请你，请。”
元宝又开心起来：“还是你有眼光，像这样客人，平时连请都请不到。”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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