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也有话要说?”大婉又问,“你要说话,也只能对他个人说?”
王万武点头。
他在点头时候,眼睛在看着铁震天,因为他知道铁震天定也有话对他说。
铁震天果然已经在问他:“你知不知道你为什还没有死?”
“是。”
和马如龙起回来,除铁震天和绝大师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中个是王万武。他有条臂关节已经被捏碎,但是他居然还没有死在那柄别人都避不开弯刀下。
大婉安排绝大师去见马如龙时候,他忽然问铁震天:“知道你有个兄弟落入绝大师手里,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生死下落?”
“想。”
“你为什不问?”
就在这小屋里耽将近四个月。现在屋里只有两个人。绝大师终于单独地和马如龙相见。
“这次是你救,”他说,“如果不是你,绝不会到这里来,如果不到这里来,定也像别人样死在外面。”他慢慢地接着道:“但是绝不会因此而放过你,只要不死,你也没有死,还是不会放过你。”
马如龙笑笑,淡淡说:“救你并不是要你放过,否则又何必救你?”
绝大师道:“只不过,那都是以往事。”
马如龙叹口气:“不错,不管你以往要怎对,都没有什关系,因为们很可能全都活不到明天。”
王万武说道:“没有死,只因为你直在保护,们以前虽然是对头,现在你却好像已经把当作朋友。”
“但是你要说
“不能问,也不想问,”铁震天道,“怕他已经死在那和尚手里。”
铁全义如果已经死在绝大师手里,铁震天定不会放过绝大师。
“但是不能杀他,”铁震天道,“马如龙既然已将他带回来,就不能再伤他毫发。”
这时候大婉已经回来,王万武忽然对她说:“也想单独去见他。”
“去见谁?”大婉问,“马如龙?”
“但是们现在还没有死,”绝大师道,“裁缝还没有到,脂粉也没有送来,那个疯子暂时还不会闯进来。”
“但愿如此。”
“定是这样子,”绝大师道,“解那个疯子,他已经把们看成网中鱼,已经不急着要们命。”
他又道:“所以们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逃出去,所以才要来告诉你,不管你以后是友是敌,在这段时候里,唯你马如龙马首是瞻,这生中,从未听命于人,这次却是例外。”
马如龙凝视着他,过很久才问:“这就是你要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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