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怎样?”
“长得很不错。
马如龙笑:“你把当成什?当成药罐子?”
她也笑。“知道你不是药罐子,是个酒坛子。”她吃吃地笑着道,“可惜只不过是很小很小个,也装不下太多酒。”
大婉看来确实比他有精神,脸色也比他好看得多。“难道她酒量也比好?”马如龙实在不服气,他忍不住问道:“你头痛不痛?”
大婉道:“不痛。”
马如龙道:“怎会不痛?”
布幔后当然有个人,可是这屋里确实没有别人来过,因为布幔后这个人,赫然竟是邱凤城。
马如龙冲出屋子,冲出门,冲出长巷。幸好这时候天已经黑,在这种酷寒天气,天黑,路上就没有什人,否则别人定会把他当作个疯子。
现在他唯想做件事,就是用力打自己几个耳光。他永远忘不他拉开布幔那瞬间,邱凤城看着他表情,他更忘不小婉那时表情。
其实他应该想得到邱凤城随时都会回来,也应该想得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邱凤城。但是他却偏偏没有想到。他本来应该能听得出邱凤城声音,却又偏偏没有注意。
邱凤城毕竟是个教养很好世家子弟,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对他笑笑。可是对马如龙来说,这简直比打他几耳光还让他难受。他只有赶快走,就好像被人用扫把赶出去样,逃出来。
大婉道:“因为向不喜欢管别人闲事。”喜欢管闲事,实在是件很让人头痛事。不但让别人头痛,自己也头痛。
她又问他:“你看见那个小婉?”
“嗯。”
“怎样?”
“什怎样?”
于是现在他又只剩下个人,还是身无分文,无处可去。这件事也还是连点线索都没有。他整个人都好像被根很细绳子吊在半空中,空空荡荡,没有着落,而且随时都可能跌下来,跌得头破血流。
不对!他忽然发觉自己并不是个人,后面好像有个人在跟着他。他用不着回头去看,就知道从后面跟上来人是谁。也不知为什,他空空荡荡吊在半空中颗心,忽然就变得很踏实。后面人已赶上来,伸出只非常好看手,交给他样东西。
马如龙接下来,现在他最需要就是包治头痛药,她给他就是包头痛药。
等他把这包头痛药吞下去,她手又伸过来,手里还有七八包药,有是药丸,有是药锭,有是药粉。她样样交给他。
“这是解酒药,这是紫金锭,这是胃痛散,这是健胃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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