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人都已将近中年，中等身材，中等衣着，中等脸，腰围都已比十年前大
十寸，穿
身青缎子夹袍，蓝缎面坎肩，看来就像是个模子铸出来
。随便你走到街上哪家像样点店铺，都可以看到这
样个人坐在柜台后面打算盘。
他们搀扶着走过来个老人，就不是容易看得到，能活到这老人世上已不多。
他身
“对对，很对很对，个人手里若已握满黄金珠玉，哪里还有兴趣去抓别？”
他笑声骤然停顿：“杜先生，三位庄家，身份虽然隐秘，可是
至少已经知道其中位是谁，因为这几年每逢有时候，这位不但知剑而且知人老先生总是会在附近出现。”
“这位老先生就是？”
“好像是。”
杜黄衫笑，笑眼中也有精光闪动，盯着秃鹰。
八十剑’，岂非正好是他克星？”
那秃顶如鹰、气势凌人中年壮汉忽然笑笑。
“斗智曲金发，知剑杜黄衫。”他笑着道，“连杜先生都这说，就难怪肯接下这笔五十万两黄金赌注。”
“黄金五十万两？”薛涤缨悚然问，“谁下赌注？赌谁？”
“财神下注，赌细腰胜。”
“那阁下呢？”他问，“阁下是不是财神之？”
秃鹰又大笑：“若是财神，杀头，也不会去赌那个白脸细腰怪物。”他慢慢地接着说：“只不过知道，财神大庙里现在已经有人来。”
来是三个人，三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点财神样子。
这里是后园，园后是山坡，山坡上片嫣红，开也不知是山茶？是桃花？还是杜鹃？花事虽已阑珊，山坡上花红却仍如昨夜胭脂，还留在少女面颊上。
这三个人就是从山坡上走下来，后墙小门未锁，无鹤山庄本来就不是个禁卫森严地方，他们就从山坡上花红中走入后园红花里，穿过落花片片青石小径。
“细腰”当然就是柳轻侯，“财神”却是个集团，山西大地主和钱庄老板组织成集团，有财力，有魄力，什样生意都做，什样钱都赚。
“可是这次财神只怕看走眼。”秃鹰说，“肯接下这笔赌注，当然是十拿九稳，坐赢通吃，就好像庄家手里抓副至尊宝。”
秃鹰霍然转身，双精光灼灼鹰眼，钉子般盯着杜黄衫：“杜先生，你当然早就看清你手里拿是副什牌。”
“？”杜先生淡淡地笑笑，“这些年来，手里既不握剑，也不抓牌，已经是个无用老人！”
秃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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