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竟还在笑。
她不望常笑,笑对血奴道:“若落在他手中,那个秘密十九保不住,秘密揭露,就不止约定,切都完,他即使不杀,活下去也是没有意思。”
血奴冷冷哼,道:“知道你是怎样个人。”
李大娘瞟眼王风,又对血奴道:“你那个敢死保镖无疑定会保护你生命安全,却未必会替你杀掉他,只凭你个人,就算还有其他血奴及时赶到
常笑笑问道:“你们有这个本领?”
血奴冷笑道:“就算们没有这种本领,让你逃出这个平安镇,将她留下来,相信总可以。”她忽地盯着李大娘,道:“拼不常笑,难不成也拼不你!”
李大娘没有答话。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常笑并没有移动目光,盯稳血奴,又问道:“你口中所谓‘们’,到底包括些什人?”
常笑道:“即使你不肯答应,只要你母亲答应,你好像也没有办法。”
血奴冷笑道:“她若是胆敢跟你说出那个秘密,们与她之间约定就完。”
常笑追问道:“完又如何?”
血奴道:“们便可以放开手,用们所喜欢方法处理这件事情。”她又声冷笑,道:“反正已不再成为秘密,又还有什顾虑?”
常笑道:“你们直在顾虑什?”
夜更静更深,风更萧瑟。
风声中叮当之声不绝,清脆而悦耳,就像血奴飞舞时,所带起那种怪异而奇特铃声。
那也并不是铃声,只是檐前铁马在风中响动。
呻吟声已绝,偌大个厅堂,就只有他们四个活人。
常笑目光转回李大娘面上,又声轻叱:“谁?”
血奴不应,冷笑。
常笑接问道:“你们与李大娘之间究竟有什约定?”
血奴索性闭上嘴巴。
常笑上下打量血奴眼,又看看王风,道:“看来是很难从你那里问出什?”
他淡笑下,目光再次回到李大娘面上,道:“你这边大概还不成问题。”
血奴不作声。
常笑又问道:“如果她对说出那个秘密,你们准备如何对付她?”
血奴仍不作声。
常笑不在乎,再问道:“她若说给知道,知道那个秘密之后,你们是不是连也要起解决?”
血奴终于开声,道:“是!”
李大娘不理会他,目注血奴道:“将血鹦鹉秘密告诉这位常大人,你说好不好?”
血奴面色变,道:“不好!”
不肯答应那个人莫非就是她?
常笑转顾血奴,淡淡地道:“是你不肯答应?”
血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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