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这才开口，反问道：“那对
有什
好处？”
常笑道：“最低限度可让你死得痛快
些。”
这也叫作好处？
李大娘摇摇头道：“你倒是个老
李大娘道：“血鹦鹉
秘密？”
常笑道：“正是。”
李大娘道：“方才与武三爷不是已经说得很详细？”
常笑沉声道：“要听既不是废话，也不是故事，是事实。”
李大娘“哦”声，却没有再说什。
李大娘道：“什事很好？”
常笑道：“这就不必多说废话。”
李大娘道：“不知常大人深夜到访，是为
什事情？”
常笑奇怪道：“怎，你反而说起废话来？”
李大娘又声轻叹，转问道：“常大人在承尘上面已有多久？”
她居然能够回报笑容。
这笑容当然已很勉强。
血奴没有笑，脸色已青白。
常笑也不理会她，瞪着李大娘，忽然道：“虽然已不年轻，力气还是足够。”
李大娘怔，道：“哪来这个胆量要你来帮忙？”
兴奋。
他甚至有这种感觉，鹦鹉秘密在他已不成为秘密。
他绝不相信，凭他身手，对付不眼前这两个女人。
他更不相信，在他面前，这两个女人能够再将血鹦鹉秘密保留。
这十年以来，在他严刑迫供之下，根本就没有问不出来说话。
常笑立即问道：“血鹦鹉，到底是什东西？”
李大娘笑笑，只是笑笑。
常笑接问道：“是不是个人？如果是个人，这个人又是谁？”
李大娘还是笑笑。
常笑也笑，笑问道：“你是不肯跟合作？”
常笑道：“武三爷杀入这个厅堂不久就已经在承尘上面。”
李大娘轻叹道：“委屈常大人在上面那久，实在不好意思。”
常笑道：“不委屈下又怎能听到那多话？”
李大娘说道：“常大人，你现在还要听些什？”
常笑字字道：“鹦鹉秘密。”
常笑道：“你已知道是谁？”
李大娘轻叹声，道：“不错，还没有机会认识常大人，常大人容貌装束却早已有人对描述得非常清楚。”
常笑道：“行事作风，你是否也很清楚？”
李大娘颔首。
常笑道：“好，很好。”
他也不相信，这两个女人会像萧百草那样毁灭自己生命，不惜以死保守秘密。
他不由笑。
有笑容，没有笑声。
常笑含笑在张椅子上坐下，闪烁目光正落在李大娘面上，仿佛要照亮她心。
李大娘立时就觉得有种赤裸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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