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不禁失笑。
这个人也懂得看风使舵，他
王风道：“你不是说过要将
拿下来，用重刑迫供？”
常笑道：“现在已不必，
个人胆敢拼命，又怎会说谎。”他大笑收剑，又道，“你既然没有说谎，为什
还要多此举？”
王风道：“最低限度，你总该将扣押起来。”
常笑道：“为什？”
王风道：“因为已经犯法。”
王风道：“你既然存心杀，不跟你拼命怎成？”
常笑怔道：“你喜欢跟人拼命？”
王风道：“要看什人。”
常笑道：“哦？”
王风道：“有种人明知打他不过，就会赶紧脚底抹油，可是有种人，就算必死无疑，也要去跟他拼命。”
王风道：“本来就不像。”
常笑道：“那你就应该知道，方才那来会有什结果？”
王风道：“你都变成死人。”
常笑道：“以你
武功，要招架那剑，相信并不难。”
王风道：“也不易。”
王风之下。
阵强烈惊惧立时袭上他心头。
他并没有打算跟王风拼命。
他虽然喜欢杀人，却绝不喜欢自己同时被杀，就算负伤也不喜欢。
总算他那剑之上还未尽全力，仍有余力避免跟王风拼命。
常笑目光扫那几个官差，道：“打官差虽然犯法，这件事，却不能归咎于你。”他又笑笑道，“并不是个完全不讲理人。”
王风奇怪地睁大眼睛。
常笑居然也讲道理，不单王风奇怪，那些官差也同样奇怪。
常笑接着道：“何况要杀你都难，要将你扣押，岂非就更伤脑筋。”
这才是常笑真心话。
常笑道：“你所说种人，到底是哪种人？”
王风冷冷地瞪着常笑，道：“恶人。”
常笑又怔，面上忽然又有
笑容，道：“好像不是恶人。”
王风冷笑道：“看就像。”
常笑笑道：“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跟你拼命。”
常笑道：“招架都可以，要闪避当然就更容易。”
王风笑道：“闪避比招架来得容易。”
常笑道：“那你为什还要跟拼命？”
王风反问道：“方才你那剑是不是存心杀？”
常笑点头承认。
他连人带剑飞快倒翻开去。
人在半空，“哧哧哧”地反手便是三剑。
他人就像是刺猬，浑身都布满尖刺，无论在什时候，都可以抗拒外来伤害。
王风却没有追在他身后，那剑落空，便收住势子。
常笑滚身落地，又是面向王风，他盯着王风，忽然道：“看你并不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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