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东来说：“为
要等这
样
个机会，你
确费很多心机，出很多力，你实在已经做得很好，
实在应该让你杀。”
他声音中并没有什讥诮之意，因
卓东来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
因为每件事都在他预料之中，这剑刺来时，他身子已随着后退。
剑势不停，再往前刺。
他再往后退。
这剑已用尽全力，余力绵绵不绝。
就在这瞬间，他脸上笑容忽然消失，眼中忽然露出杀机。
就在这瞬间，他已将这柄剑刺出去。
剑尖距离卓东来胸膛绝不会超过尺，剑尖本来就对准他自己心脏。他居然只用两根手指捏住，居然将剑柄交给别人。
没有人能犯这种错，犯这种错人，必定都已死在别人剑下。
卓东来也不能例外。
“这是你剑。”
小高并没有伸手去接剑。
“知道这是剑，但是也知道他没有剑。”
“他没有，你有。”
小高笑。
你又何必说得太多？”
“等等。”
朱猛忽然又大喝：“难道你现在就已忘你之约？”
司马超群沉下脸。
“你最好走远些，这是跟高渐飞两个人事，谁要来插手，唯有死而已。”
他再退。
剑尖还是被他用两根手指捏住，还是和他胸膛保持着同样距离。
小高停下。
他停下来时衣裳已湿透。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用种既温和又冷淡声音对他说：“这次实在辛苦你。”
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已完全没有防避招架余地。
高渐飞直在等，等就是这样个机会。
他眼睛直在盯着卓东来脸，因为他做每件事都是为在等这刹那。
剑锋刺入卓东来心脏时刹那。
——在这刹那间，他脸上会有什样表情？
“不错，你没有，有，现在情况好像就是这样子。”
卓东来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原来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明白。”小高说，“你意思已经完全明白。”
他终于伸出手。
他手终于握住他剑柄。
卓东来轻轻地叹口气。
“英雄虽然已到末路，毕竟还是英雄。”他说，“朱堂主，你也是世之英雄，你也应该知道他想法，为什要让他世英名扫地？”
他连看都不再看朱猛眼，走过去拔起公孙乞儿胸膛上剑。
剑上还是没有血，只有点泪痕。
卓东来以左手拇指与食指捏住剑尖，将剑柄往高渐飞面前送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