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老总居然还记得
这个赌鬼，居然还认得这个没出息
人。”
“你是赌鬼，们两个
样没出息。”他拉住阿根，“走，们再找个地方喝酒去。”
“老总，你不能再喝
，”阿根说，“要是你刚才没有把最后那半坛酒下子喝下去，那些小王八蛋怎
碰得到老总你根汗毛？”
他声音里也充满悲伤：“老总，要不是因为你喝得全身都软，怎会被那些小王八蛋揍成这样子？连头上都被那条胖母狗用木屐打个洞。”
阿根说：“那些兔崽子平时只要听到老总名字，连尿都会被吓出来。”
“你真就是那个天下无双英雄司马超群？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司马超群决心不理他，决心装作没有看见这个人，可是这个人却决心定要让他看见，不但立刻走过来，还搀起他臂。
他本来费大力气还无法站起，可是现在下就站起来，而且站得笔挺。
这个人却还是不肯放开他，眼神里充满同情和哀伤：“老总，你醉，让扶着你。”
这个人说：“是阿根，老总，你难道连阿根都不认得？”
不记得。
那时候他清清楚楚地听见敲是二更，现在却已经过三更。
那时候他还坐在家活见鬼小酒铺里喝酒，现在却已经躺下去，躺在个既没有杨柳岸，也没有晓风残月暗巷中，个头变得有平时八个那重，喉咙也变得好像是个大厨房里烟囱，而且全身又酸又痛，就好像刚被人当作条破裤子样在搓板上搓洗过。
——那个胖女人红漆木屐究竟有没有敲在他头上？
——他是怎到这里来？
“难道刚才真挨揍？”
司马实在有点不信，可是摸摸自己头和肋骨之后，就不能不信。
“看样子是真挨揍。”他忽然大笑，“好，揍得好，揍得痛快，想不到挨
阿根？这个名字好熟。
只有在他初出道时就跟着他人才会称他为“老总”。
司马忽然用力拍这个人肩，用力握着他臂，开怀大笑。
“好小子，这几年你躲到哪里去？娶老婆没有？有没有把老婆输掉？”
阿根也笑，眼中却似有热泪将要夺眶而出。
——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什事？
司马超群完全不记得。
这段时候竟似完全变成段空白，就好像本书里有页被人撕掉样。
04
司马超群想挣扎着站起来时候，才发现这条暗巷里另外还有个人，正在用种很奇怪眼神看着他，好像正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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