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无疑是江湖中任何人都比不上。
就算他武功只有现在半好,他也必将成为位受人赞佩尊敬英雄。
因为他天生就是这种人。
卓东来看着他时候,眼中也不禁露出赞赏之色,很快地站起来,为他倒杯酒。
——你
“你定要相信,什事都可能发生。”卓东来说,“像朱猛这样条铁铮铮好汉,怎可能败在个女人手里?可是他败,败得很惨,萧泪血也样,谁能想得到他有今日?”
他忽然长长叹息:“其实也样,又何尝能想到将来会败在谁手里?”
这句话也许并不是实话,可是其中却有些值得深思哲理。
卓青忽然退出去。
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他应该退下去时候,因为他知道司马超群已经来。
却又酸又苦。
他已经发现自己话说得太多,如果能把他刚才说话全部收回去,他情愿砍断自己只手。
卓东来却好像完全没有觉察到他反应,接过他空杯,又倒杯酒,坐下去浅啜口。
“萧泪血明明知道高渐飞是他宿命中灾祸,萧泪血这生中从未悔约过次,现在他已接到契约,他为什不杀高渐飞?”卓东来陷入沉思,“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特别关系?那究竟是什关系?”
他忽然也将杯中酒饮而尽,眼睛里忽然发出光:“他们之间关系,定只有那个老人才能确定。萧泪血要问老人,定就是这件事,这件事对他定很重要,所以老人死,他就动杀机,因为老人死后,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高渐飞究竟是不是他儿子。”
他已经听见司马超群在说:“是,这种事本来就是谁都想不到。”
02
门是开着,司马超群站在门口,外面是片接近乳白色浓雾。
他已经是个中年人,衣服和头发都很凌乱,经过长途奔波后,也显得很疲倦。
可是他站在这里时候,看起来还是那高大、英俊、强壮,而且远比他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在门外浓雾和屋里灯光衬托下,他看来简直就像是图画中天神样。
“他儿子?”
卓青本来已决心不开口,此刻还是忍不住大声问:“高渐飞怎会是萧泪血儿子?”
“你认为不可能?”
卓东来冷笑:“高渐飞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年轻人而已,向冷酷无情萧泪血为什要救他?如果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关系存在,就算有十万个高渐飞死在萧泪血面前,他也不会动根手指。”
他看着卓青,声音又变得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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