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铺张浪费
害处。”
“好，你说，
听。”
“不行，你要发表意见。”
卫
鸣含笑看着冯东元。
“别光笑啊，你先说。”
卫鸣从鼻子里轻哼出声，闭上眼睛睡觉
。
过两天，冯东元再次在垃圾桶里看到内裤和袜子……他实在无语，这回干脆也不教育卫鸣，直接捡起来，洗干净之后缝补好，给卫鸣叠放在床头。
钱亮知道他这
做之后，嘲笑他好久，可他就是受不好好东西被浪费掉。
连续几天后，卫鸣发现他举动，拿着缝补好干干净净内裤找到冯东元，嘴角噙着抹淡笑，“你洗？”
冯东元叹口气，“鸣，打算找指导员和你好好谈谈，你这种行为让……”
会儿，不知为什，竟然觉得有些内疚……
冯东元洗完衣服回到宿舍，经过卫鸣床边时，猛然发现那垃圾桶里又多两样熟悉东西——内裤和袜子。他条件反射地蹲下去，“鸣？”
卫鸣耷拉着眼皮，爱理不理地说：“坏。”
“真？”冯东元捡起来看，内裤和袜子果然都扯开，但那点都不像是自然坏，要是说袜子跑坏也就算，哪有人能几次把内裤穿坏！
卫鸣不说话，翻个身，拿后背冲着冯东元。
卫鸣不说话，那鲜少有表情脸上，此时却全是温暖笑意……
“以后不会。”卫鸣把内裤揣进兜里，嘴角禁不住上扬，“但是你不要躲着。”
冯东元无奈道：“没有躲着你。”
“不喜欢洗衣服，但是教官你陪起洗，就洗，你要是不陪，就只能扔掉。”
冯东元囧道：“你这孩子真是……要不还是和你谈谈吧。”
卫鸣坐到他对面，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好啊，谈什。”
冯东元坐到他床边，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是故意吧。”
“不是。”卫鸣头都没回。
冯东元探过身子去看他，不禁失笑，“你这是闹别扭吗？”
卫鸣睁开眼睛看他眼，面无表情地说：“不是。”
冯东元揉揉他头发，“要是真破就算，要是故意可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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