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褪去后，他发热
大脑也冷静
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在他面前炸开脑袋和被打碎肩膀，那都是他子弹造成，道理他都懂，可是这件事依然不好消化，他杀可是活生生人，不是靶子。
半晌，霍乔坐过来，看着他们四个，轻声道：“是不是手还抖呢？很正常，这里每
个老兵，都跟你们样有第次，虽然
们现在不愿意谈起，不过很多人这个第次，表现比你们差多。”
秃秃笑道：“这个可没人会承认啊。”
霍乔分别拍拍他们脑袋，“不让你们想，你们也不会真不想，只能告诉你们，多执行几次任务你们就麻木，会儿到边防站，你们可以听边防兵给你们讲讲那些畜生是怎
残害咱们老百姓，边防兵常年跟那些人交战，各个恨不得喝他们血，到时候你只会后悔自己有机会时候没多杀几个。”
白新羽点点头，“副队，不是觉得愧疚之类，只是没适应。”
霍乔凑近他，深邃眼眸眨不眨地看着他，“哦？你真没适应吗？你可是杀四个人啊。”
白新羽怔，低下头。
霍乔低声道：“发现真在你身上找到点武清影子，天生狙击手，除射击天赋外，还有样别人少有东西，那就是拿着枪时候，那种‘老子最大’斗志，你第次打真子弹，你感觉到那股‘斗志’？”
白新羽愣住，他回想起自己那短暂地亢奋，那如同吸鸦片般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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