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问什
？”
“当初你还是
排长时候，你就怂恿去雪豹大队，你怎就知道适合这里呢？”
霍乔笑
老沙咧嘴笑笑，“这回可以宰个痛快。”
陈靖抱着膝盖，“副队，中队长，你们第
次执行任务时候，心里想什？”
霍乔笑道：“跟你们想样，又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死，期待能立功。”
陈靖长睫毛眨眨，“那第次杀人呢？”
霍乔眯起眼睛，回忆下，“等你看到那伙人，你就明白，他们就是披着人皮野兽，从小被灌输各种仇恨洗脑，不读书、没有自己人格和品德，说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应该是什样，杀那样人，心里没什可想。”
是成不变雪山，终年严寒、草木不生。白新羽想起自己曾经抱怨在三连生活苦，现在看到这些边防战友，只觉得惭愧不已。那不是天两天驻守，那是日复日、年复年死守，白新羽无法想象这些二十上下年轻人是怎度过这种生活，想到还有许许多多像他们这样边防兵牺牲自己青春年华，守卫着祖国疆土，心里除敬佩，还是敬佩。
他们在补给站里拿到提前从地方运送上来装备，也见到他们雪山向导，六十多人分坐四辆皮卡车，往喀喇昆仑山更深处开去。
山里白天温度是零下十几度，早晚能降到零下二十度以下，他们捂得严严实实，几个新成员心情忐忑。
晚上，他们在雪山某处露营，霍乔、老沙和向导兵在旁商量着什，其他人缩在火堆前边做饭、边搓手跺脚。
白新羽哈着气，“真他奶奶冷啊，新疆这寒气是往人骨头里钻。”
陈靖点点头，沉默不语。
霍乔凑过去，抬起他下巴笑道：“怎这是？你不会真害怕吧？”
陈靖笑笑，“不至于……副队，有个问题直想问你。”
霍乔道：“已经写十六首诗，攒到二十首就找部队出版社发表去，让他们看看什叫铁汉柔情。”
陈靖无奈道：“不是这个。”
“还没到最冷时候呢。”燕少榛翻翻火堆，“水开吧？快把羊肉下。”
他们很快煮锅羊肉汤，口肉汤、口二锅头，身体很快暖和起来。
不会儿，霍乔坐过来，抄起酒就对着瓶子灌两口。
俞风城道：“副队，怎样？”
霍乔道：“明天们就不能坐车，要步行挺进，那伙人对昆仑山熟悉程度跟当地人差不多，们人也要分成三股，从三个方向围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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