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啦。”程旺旺歪着脖子看
看他，“你怎
？早上还撒欢儿
跟小猪似，怎才半个小时不见就蔫儿？”
白新羽想想，没说陈靖被撤指标事儿，但说他因为他们在镇上打几个维族混混被问责事儿。
程旺旺叹口气，“其实
当时就觉得不妥，但是他已经冲上去……他呀，还是年轻，血气方刚，在这里都当七年兵，有些东西就是忌讳，没有命令，就是不能管，他被问责事儿，你不用觉得愧疚，那确实是他责任，他作为士官没带好兵，出问题，就是他。”
白新羽不太能接受这个说法，“可是当时是第
个提议要打架。”
“身为上级长官，怎能听你意见就决定行动呢，他应该有自己判断力。”
测，还句完整话都没说呢，你激动个屁啊。”
俞风城推开他，“管老实你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
白新羽很少看到俞风城真发脾气，平时戏弄他时候，都是变脸变得特别快，但好像没有真正发怒过，这次却是……看来俞风城是真很崇拜霍乔，连句揣测坏话都不让说。白新羽心里更加不爽，俩人最近关系还算和谐，有时候跑个没人地方亲几口摸几下，要是忽略性别问题，还真有那点儿甜蜜意思，结果今天算是全毁。白新羽又生气又后悔，接二连三事情，让他心情跌到谷底。
去炊事班准备早饭时候，他那脸不如意很容易就被人看出来，武清看他眼，“怎，便秘？”
白新羽有气无力地说：“班长，你说笑话时候脸有点吓人。”
“可是，们是为救人，又不是自己滋事斗殴。”
程旺旺叹道：“理是这个理，但在部队里行不通，你还是太小，等以后你就明白，并不是做你认为正义事，结果就定是好，你知道这两年，这个地方矛盾有多严重吗，电视上不让报，你以前上网总看过吧。们那天事儿，说小就是几个年轻人打架，要是说大，被有心人利用下，很可能就再出动乱，你不懂就算，陈靖应该懂，他当时冲动，他自己应该也明白，所以受罚也没办法。”
白新羽憋得难受，总觉得程旺旺说得不对，可又不知道怎反驳，他也没办法告诉程旺旺
武清“啧”声，“这脸干什不吓人？洗菜去。”
程旺旺蹲到他旁边，“新羽，哎，上次那个烟，还有没有？”
白新羽点点头，“有，不过不在手里。”
“啊？什？”
“没什，改天去给你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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