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含笑看着他,小声说:“你不觉得挺刺激吗。”
“刺激你大爷!”白新羽隔着被子,狠踹俞风城脚。然后转过身去睡觉。
白小爷觉得,他在部队度过每天,都在磨练人生意志,毕竟他睁眼就要看到俞煞星,晚上还就睡在这个禽兽旁边儿,他能安安稳稳地保住屁股到现在,可能全赖部队没有任何个人隐私时间,他祈祷个多月后,新兵结束后,能不跟俞风城分到个连队,那样他还能多活几年。
新兵营里训练越来越繁重,很多项目几乎几天就要掌握,然后就是反复地、枯燥地训练,白新羽成绩直很稳定,永远吊车尾。他原本想要挣个中游雄心壮志,都在每天繁重操练中被消磨殆尽,他根本没有心思提高自己,只想着挨过天是天。
没过多久,白新羽就迎来他部队训练中最大次危机——400障碍。那短短400米包含冲刺、绕杆、跃沟、独木桥、翻墙等近20项高难度动作,当陈靖给他们演示第遍时候,大部分新兵都惊呆,也有不信邪,觉得陈靖做得很轻松,自己上去试半,都灰头土脸地回来。
“哎,孩子,教教你普通话吧,你说话忒逗,这要是以后跟你出任务,你开口们都笑,这不就,bao露吗。”大熊是土生土长北京人,口京片子,每次听巴图尔说话都受不。
巴图尔有些羞恼,“不用,至己学。”
“哈哈哈。”
陈靖敲敲床柱,“不许嘲笑别人口音,以后到连队你们还要学新疆话,到时候谁笑话谁啊。”
大熊挤眉弄眼地说:“班长,没嘲笑,就逗他呢。”
陈靖带着他们个障碍个障碍地分解练习,很
“不许逗他,要爱护年纪小战友。”
巴图尔嘿嘿直笑。
大熊搓着手,“好,好好‘爱护’小战友”,说着就扑到巴图尔身上,拼命挠他痒痒,巴图尔又叫又笑,长睫毛上沾着水珠,周围人都跟着闹起来,宿舍里片欢腾。
俞风城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被闹着玩儿人吸引时候,快速照着白新羽脸蛋上啄下。
白新羽吓得激灵,用“你疯”眼神看着俞风城,这要是被人看着,他可怎办啊,本来他长这帅,就容易让人对他想入非非,要是还被人看着这幕,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部队管得这严,不知道处罚条例里有没有“不正当男男行为”这条,他打死也不能背着这样处罚退伍啊!他越想越生气,用极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发神经别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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