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怒道:“你还咬,你属狗啊。”他刚才看着镜子都吓跳,从胸前到大腿根儿,他身上遍布着数不过来青红痕迹,不是咬就是吸,全是原炀这个王八蛋弄出来,他都闹不明白这是什癖好,每次做爱,尤其是原炀心情不好时候,总爱在他身上乱啃,虽然不疼,但是看着有些吓人,他自己瞅着都像被虐待。
“本来就属狗,你知不知道为什喜欢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原炀手指绕着顾青裴胸前小肉球画个圈儿,调戏般弹弹那褐色小东西。
顾青裴身体微微抖,哼道:“知道,跟狗挑地方撒尿个道理。”
原炀也不生气,他捏着顾青裴下巴,让他正式镜子里自己。
顾青裴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被原炀抱在怀里自己,同时,也看着紧贴着他背,下巴搁在他肩头,正眯着眼睛看着他原炀,他看到原炀薄削唇轻轻开合:“这些痕迹,浅要三天,深个星期都褪不,要你每次看到时候,都想起来这些痕迹是谁弄上去,想起来每次咬你时候,你都会兴奋地把下边儿缩得更紧。”
软弱普通男人,这至深矛盾,才是最让他原炀着迷,也是最让他想要保护。
是顾青裴逼迫他成长,让他想要不断地不断地强大,好让这个男人能在他羽翼下乘凉。
顾青裴无力地说:“关门,冷。”
原炀也顾不得水淋到自己身上,上去把花洒关,用大浴巾把顾青裴整个人包起来,“冷是应该。你没点儿常识?发烧不能洗澡,容易着凉。”
“身上黏。”顾青裴皱皱眉头,皮肤黏糊糊感觉真是相当难受,怕他着凉,屋里连空调都没开,现在北京正是夏末初秋,天气还热着,他实在是太遭罪。
原炀幽黑深邃双眸在镜中和顾青裴对视,那略带几分邪佞样子如暗夜里吸血鬼,顾青裴心狂跳起来。
原炀闻闻顾青裴清爽皮肤,心里渴望更甚。
顾青裴此时却打个大煞风景喷嚏,把俩人都从莫名情绪中拖出来
“忍着。”原炀有些来气,边给顾青裴擦身体边说:“你病不要紧,还得拖累照顾你,你要是三五天不好,岂不是什都不用干?”
顾青裴低声道:“求你照顾?你现在就可以走。”
“谁叫倒霉,你快烧死给你打电话。都说日夫妻百日恩,睡你那久,总不能看着你烧成傻子。”
顾青裴嘟囔道:“那你就别废话。”
原炀恨得牙痒痒,忍不住低头照着他脖子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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