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司机送您。”
“不用,开车没问题。”
顾青裴驱车回到家后,实在有些撑不住,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原来今天难受天,不仅仅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
他翻个身,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光洁天花板,心里涌上阵难言孤独。
三十五,还是孤身人,有个头疼脑热,身边也没个询寒问暖人,他终于明白他父母为什总催他找个人安定下来,再要个孩子。有天他真老不能动时候,身边如果依然空无人,那该是多凄凉晚景,他就是有再多钱又有什用。
企业般拆东墙补西墙,所以暂时没有资金链断裂风险。
几人分析下午,财务总监甚至当场做个粗略分析,并得出猜想,只要信用社在两年之内能批下来,三年之内在北京铺设至少百家分社,他们在资金方面还承受得起,公司运营并不会受到太多影响,最多限制发展步伐。他们都认为这对他们公司是个非常好机会,他们甚至不需要控股信用社,只要能拿到20%股份,就等于成个小型银行大股东,到时候还愁现金、愁发展吗,从长远收益看来,他们应该牺牲眼前利益,把这块地抵押进去,以获得长足发展。
开完会后,顾青裴已经头晕脑胀,他坐在办公室,深入思考项目可行性时候,上下眼皮直打架。
这真是怪,他直是个经历相当充沛人,不至于因为晚睡几个小时就困成这样。顾青裴拍拍额头,感觉温度有些不太正常。
难道发烧?
有谁能陪伴吗?
原炀吗?
顾青裴苦笑着闭上眼睛。他越来越摸不透原炀,可他知道原炀不会是那个陪他终老人。原炀会步入个男人正常轨道,结婚,生子,风风光光地过辈子,在年轻时候和他纠缠几年,打发打发时间,发泄下青春冲动,这些不会给原炀以后辉煌人生带来任何不好影响,却让他脚踩进去,现在都还爬不出来。
他事业越做越大,心却越来越空虚。他想起两年多前和原炀在起日子,那时候原炀,虽然蛮横无赖,总把他气得牙痒痒,但有时候真是单纯可爱,而且毫不掩饰
顾青裴喊声,“小敏,进来下。”
小秘书推门进来,“顾总。”
“你摸摸是不是发烧。”
小姑娘红着脸伸出小手,碰碰顾青裴额头,皱眉道:“顾总,你真发烧。”
顾青裴苦笑道:“人家都说,但凡装病都会真病,果然遭报应,回家,有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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