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深深呼出口气,感觉特别累。
在原炀身下高潮那晚,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耻辱,最不愿提及回忆,可原炀却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件事要挟他、羞辱他,他恨不得把原炀嘴缝上。
他和原炀怎会变成这混乱关系?
顾青裴只觉得头痛欲裂。
接下来两天,原炀都没来公司。
是去酒吧看着个顺眼就能跟人家上床吗,难道还比不上那些玩意儿?你说,哪里比不上他们!”
顾青裴用力挣脱开他手,脸色也非常难看,“你跟他们比差远,跟他们上床高兴,跟你?”顾青裴脸讽刺。
原炀怒火攻心,“你他妈再说遍!还比不上那些鸭子!?”
顾青裴跳下床,理好衣服,顺便深呼吸几大口,“原炀,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真叫人不齿,要点脸行吗?”
原炀也从床上跳下去,居高临下地瞪着顾青裴,“你才是不要脸同性恋,随处滥交,现在装什清高!妈,你跟老子装什清高!”
顾青裴倒是乐得清闲,自己开车上班。不用看到原炀日子显然很美好,终于没有那大块东西成天在他眼前晃悠,说各种惹火他话,处处跟他作对,惹他心烦。
星期周例会上,原炀回公司,脸色很难看。
公司员工大多能猜到原炀背景,再加上原炀那个块头,对他很是顾忌,此时更是没人敢惹他,连座位都尽量离他远点。
会议主持宣布开始后,先宣读个文件,说原炀无故驾驶公司车辆旷工三天,对公司造成巨大影响,扣千元工资并扣除旷工费和车辆燃油费。
原炀本就难看脸色此时简直像要吃人,
他真恨不得扑上去咬顾青裴两口,这个男人可以跟任何长得顺眼男人睡觉,却对他露出那种厌恶表情,凭什?他原炀哪点比不上那些人?凭什?!
顾青裴冷哼道:“看得上谁看不上谁,是事,跟你有什关系?发情去找女人,别来烦。”
原炀把抓住他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就是女人,你别忘老子上过你。再说,你不也对发过情吗,是谁在身子底下乱叫?是谁腿缠着腰?是谁下边儿咬着宝贝不让拔出来?顾总,你记性可真差,你发情帮你救火,怎就不允许生生火呢。”
顾青裴脸色极其难看,咬牙道:“你给滚出去。”
原炀被顾青裴那种愤恨眼神给刺着,他实在不想再和顾青裴对视,他想要也不是这样对峙,他松开顾青裴,抓起衣服开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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