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把这根抽完,出去看,那医生正在给顾青裴吊水。医生把瓶药膏放到床头柜上,对原炀道:“每天清洁后擦两次,十天内不要行房。”
原炀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医生又补充道:“这个,房事不宜过度,伤身伤神
原炀闷声道:“反正就是做,也懒得解释。”
“你可真是,顾总碰上你真够倒霉。”
“就不倒霉?成天被他烦死。”
彭放讽刺道:“恭喜你啊,以后你们俩再也烦不着彼此,你问题彻底解决。”他故意把“彻底”两个字拖长长尾巴加重语气说出来。
原炀靠在洗手台上,把烟弹进马桶里,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你那嘴能消停会儿吗。”
原炀看他掀被子,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胳膊。
医生脸下白,“哎哎哎疼,你干什快放开。”
原炀松开手,沉着脸说:“你要干什?”
“看看他啊。”
原炀眯起眼睛,心里怎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你看吧。”说完拽着彭放上浴室呆着去。
身上痕迹。
屋里气氛片尴尬。
任谁也不会觉得顾青裴身上那青块紫块痕迹是女人能留下,再结合地上那堆罪证……
医生和彭放都忍不住看原炀样。
原炀有些恼火,“看个屁看。”
彭放直摇头叹气,“你这招真绝,对你五体投地还不成吗。”
原炀不说话,又点上根烟猛抽。
“你以后打算怎办?你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
“不知道。”
“真服你。”
彭放颤抖着拿出根烟点上,嘴里不住说着:“禽兽,真他妈禽兽。”
原炀真要火,“你复读机啊,能不能别再说,够烦。”
“你还知道烦?昨晚是不是你把药给吃?你和你们顾总不势同水火吗?怎就下子好上呢?”
“没跟他好。”原炀吸口烟。
“那地保险套都是鬼用。”
彭放还在震惊里回不过神来,他忍着恶心数地上套子,“个,两个,三个……四个……五……操原炀你真他妈禽兽!”
原炀恼羞成怒,“闭上你那张鸟嘴!”
彭放脸都绿,“兄弟,从今天开始要重新认识你,你跟起泡马子经历再也不会有吧,真是看错你你居然连男都不放过。”
原炀用胳膊夹住他脖子,咬牙道:“你再他妈胡说八道,把你顺窗户扔出去。”
那医生摇摇头,掀开被子想看看下面。他行医多年什样都见过,纵欲过度是什后果,那可真是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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