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还在想着彭放今天电话,说人已经给找好,是个老手,什样儿GAY都能伺候,给钱就干,但是需要他配合,至少机会。他就问怎制造,彭放就坏笑着说让他给顾青裴下药。
原炀对下药实在提不起兴趣,他可以直接把顾青裴绑起来,何必费那个劲下药呢。
结果彭放不答应,说他要是把人绑起来,找那个人肯定害怕咱们是犯事儿,估计就跑,就得下药,下完药俩人快活通,过程顺利又完满。
原炀犹豫,彭放就跟自己事儿似那着急,当下拍大腿说他没用,嚷嚷着自己也要去杭州。
觉得有个人来帮他做这件事更好,省得他自己动手。
接下去几天,原炀出奇老实。
也没再提让顾青裴心惊胆战地性向问题,交代他什工作,虽然直没有好脸色,但是也都去做。
顾青裴心想,要是能直这听话就好。
他本身就是个控制欲比较强人,没有这种决断力和强硬性格,是当不管理者,般人跟他相处,都多少会有被他压制感觉。他觉得所有曾跟他交往过密人里,他前妻赵媛是最聪明那个,开始作为个个性独立女性,她也对他独断做出过反抗,后来发现他总是对,干脆不再抗拒,省心省脑,因此如果不是因为他性向有问题,俩人会过得很幸福。
而原炀偏偏是个性格比他还硬还倔,永远不可能服软人,俩人属于硬碰硬,而且顾青裴还会理智地拐弯,或者曲线救国,原炀就是丝毫不退让,像辆战车样横冲直撞,杀伤力巨大。在这种情况下,俩人想要和平相处,除非有方妥协,可惜现在俩人都还在那个劲儿上,没人愿意认输。
不过,他很想问问彭放,找那个鸭子,是要让顾青裴上,还是要上顾青裴。
不知道为什,他对这个问题特别在意,可他又问不出口,彭放又不喜欢男,估计也不知道这种事。
要不亲自问问?原炀心里有些异样,又说不上为什。他没有任何心虚愧疚感觉,更别提罪恶感,可他就是觉得心里别扭,还说不上原因。
机票酒店都已经订好,顾青裴也亲自和原立江沟通行程。
下午下班时候,原炀送顾青裴回家,顾青裴不知道怎地心情不错,哼几声小调,突然问道:“行李收拾吗?”
“就去几天,有什可收拾。”
“至少带两套正装去,们是要去做并购净值调查,难道你穿着牛仔裤去?要像平时上班样着正装。”
原炀不耐烦地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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