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现在扯这个太没劲,也不想再提。总之,和汪雨冬井水不犯河水就够,不过现在……周翔讽道:“也不知道怎回事儿,他还是看挺不顺眼,不如你跟你那大明星姐夫说说?别跟这样小演员般见识。”
“当然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但是如果你有心结,希望你说出来,翔哥,已经做好跟你长期抗战准备,想把所有能弥补东西,都补好,但你必须让知道,究竟还欠你多少。”
周翔深深皱起眉,“晏明修,就算和你冬哥不对付,你会怎样呢?你会为收拾他吗?你舍得吗?尽管你现在口个喜欢,可记得,当年他和你姐姐订婚时候你醉个塌糊涂,那时候那些喜欢啊爱啊好像也不是假吧?跟你说实话吧,看汪雨冬怎都难受,嫉妒他,当年给他当替身时候只是羡慕,羡慕他样样都好,可等你出现之后,等发现喜欢人他妈把当他替身之后,就嫉妒他,甚至恨他,怎讨好都弄不来东西,人家根本都不稀得要,算什东西?到现在都忘不你把当成是他那份耻辱,多希望跟他换换,这个解释你满意吗?”周翔咬牙切齿,恨得头皮都要炸起来。
说来可笑,他上辈子直以宽厚大度自居,从不为得失、成败自扰,直活得洒脱无比,让周围人都羡慕不已,独独在感情这条独木桥上,就怎都过不去,他心里所有阴暗和负面情绪,都被激发出来,让他吃惊不已,却又无法自控。
他现在整个人面目全非,不仅仅是外壳,就连这具外壳里寄宿灵魂,都变。
晏明修低下头,沉声道:“翔哥,对不起。”无论他有多愧疚、多后悔,发生事情都无法再改变,如果说以前他们关系是周翔在拽着他、背着他步步往前走,他轻飘飘路轻松话,那现在,那个举步维艰人就换成他。
他每迈出步都需要极大意志力,他必须不断地鼓励自己,才能不在周翔冷漠里退却,他忍着心痛、忍着悔意、忍着自责,步步朝周翔逼近,因为周翔正想远离他,他必须刻都不能放松地跟紧,直到重新走到周翔身边。
这个过程需要多久,需要多难,他完全无法想象,他甚至不知道他每走出步,是不是无用功,他还没有谈过恋爱,感情就已经遭受毁灭性打击,在这方面,他像个小学生,没有老师教他如何挽回个人心,他只能摸索着前进,哪怕处处碰壁,他也不能停下来。
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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