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修咬牙道:“不准再叫晏总。”
他无法想象,当周翔叫他“晏总”时候,心里带着怎样嘲讽。当真相昭然若揭时候,他甚至是有丝恨周翔,因为他被瞒自己年之久。和周翔分开得越久,痛苦越是成倍增长,这些没人会懂,只有他知道,彻夜难眠是什滋味儿,在梦中哭醒是什滋味儿,满世界找个人而不得是什滋味儿,最可怕是,味骗自己那个人没死,却亲眼见到那堆尸骨时,是怎样毁天灭地绝望。如果不是大师提点他,他恐怕不会想再走出那间农户。
所以,当他知道周翔就在他身边时候,当他知道他所有猜测都有个合理解释时候,有那瞬间,他很恨周翔,但他更恨他自己。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挽回周翔,因为失去所爱会变成什样,他自己最清楚。
周翔沉默下,道:“明天会搬回来,但是,这是们之间事,你不要再在公共场合做出些让人说闲话事。”今天晏明修拉着他上台,已经让他坐立难安。
周翔轻轻推开晏明修,双腿发软地坐倒在沙发上,空洞地看着对面早应该被淘汰电视机。
晏明修在原地僵立会儿,抹把脸,长长吁出口气,情绪才镇定下来。他扭身去厨房。
周翔听到厨房传来微波炉工作声音,他恍惚地往厨房看眼,不知道晏明修在干什。
过会儿,晏明修端两个骨瓷碗出来。那小瓷碗洁白如玉,身上印着淡粉山茶花,是当年他和晏明修闲逛时候买,俩人几乎是同时眼就看中,不过周翔看到价格就想走,晏明修却把那套餐具买下来。
俩人同居后半年,他们用得直是这套餐具,他甚至能想象那套山茶花餐具被摆在家里那张就餐桌上样子。瓷白淡粉山茶花,衬着洗得发白褪色红白格子桌布,是那温润素雅,充满家气息。
“没有人敢说闲话。”
“是,但他们敢说。”
“不用在意,周翔,他们说什都影响不你,你想当明星,会成全你。”
“
周翔就那愣愣地看着晏明修把瓷碗放到茶几上,碗里面盛着银耳枸杞羹。
“今天出门前做,就知道要喝酒。”晏明修声音中还带着轻微鼻音,他轻声道:“可能做得没你做得好,尝尝吧。”他端起碗银耳羹,举到周翔面前。
周翔伸手接过来,他叹口气,吃口…
晏明修有些期待地问,“好吃吗?”
“晏总,你不用这样。”周翔放下碗,静静地看着晏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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