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什
？你冲什？钱？地位？你说，你冲什？”
周翔慢慢转过脸，看着蔡威，眼圈有些红，“钱。”
蔡威看着他
表情，整个人愣住
，然后他颓然地垂下手，就好像
下子被抽干力气。
周翔颤声道：“威哥，对不起，
让你失望。”
蔡威重重叹口气，心里满是无奈。
周翔坐进椅子，和蔡威保持个他心理上认为安全距离。这是他下意识行为，可看在蔡威眼里，却像是刻意。
蔡威把酒瓶子启开，啤酒白酒各倒两杯。
周翔点点头，“威哥，你今天找……”
蔡威碰碰他杯，“干。”
周翔嘴唇有些颤抖，这种熟悉气氛让他感到有些无措。
蔡威要他去地方,竟然是当初俩人毕业没几年,为生计辛苦奔波时经常聚会个小新疆餐馆。这个餐馆在他记忆力至少已经存在将近二十年,直就是小小门脸,陈旧装修,但是生意总是很好,个白白胖胖维吾尔族大叔既是店长又是主厨，老远就能听到他粗犷笑声。
那时候,他和蔡威下班之后,经常跑到这里吃顿饭、喝点酒，然后天南海北地扯皮,幻想着以后有钱该过什样生活。
最终他和蔡威都没变成真正有钱人,但是他们对自己生活都很满意,对这个小餐馆也很有感情，隔三差五地还会过来坐坐，只不过次数越来越少。尤其是当蔡威习惯跟着各种大老板大明星出入各色豪华酒店时候，他穿着好几千西装坐在这里，就显得格格不入。
周翔没想到蔡威会想在这里见他。
这个小餐馆还是原来样子，周翔老远就认出来。
“王八蛋啊，钱是
他索性抓着酒瓶猛灌大杯，给自己压压惊。
喝完之后，蔡威开门见山地说，“你和晏明修事听人说，你说实话吧，是真是假，你要是真把当哥，就别瞒着。”
周翔抹抹嘴角，他不敢看蔡威，而是看着桌上冒着热气菜，“是真。”
蔡威拿着酒瓶手顿顿，然后把酒瓶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抬起手，狠狠地拍下周翔脑袋，“你丫傻逼啊！”
周翔低着头，抿嘴不说话。
他直接进个小包厢，蔡威已经坐在里面等他，菜都上好，满满桌子，都是他们当时喜欢吃、经常点。
桌子中间摆着六七瓶啤酒，还有两瓶白酒。
这个架势周翔很熟悉，蔡威想喝醉。
“威哥。”周翔感到有些忐忑，他直觉蔡威找他，是因为晏明修事。
蔡威深深看他眼，“坐吧，已经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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