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漏很慢,滴答滴答,这样无人回应时间,闷人心烦。
他看看表,这是工作日该起床时间。如果是平时,会有人分秒不差轻声唤他起来,给他摆正拖鞋,给他挤好牙膏,给他做好早饭。
如今这个人躺在床上,脆弱好像渐渐变得透明。
邵群时觉得很寂寞,他早就习惯和李程秀生活,原来没有李程秀早上,是这样突兀,仿佛少什。
他脱掉鞋翻身上床,轻轻掀开被子,把李程秀滚烫身体抱在怀里,这才安心闭上眼睛。
他猛从床上坐起来,甩甩脑袋,才想起李程秀居然还没进房间,难道去睡客房?这算什,还跟他闹上脾气,胆子不小。
邵群起身下床,刚走到客厅,就见李程秀赤裸着身子窝在沙发里,瘦弱身体缩成团,正瑟瑟发抖,看上去那可怜。
邵群感觉心脏被拧下,赶紧上去,“程秀”
手指碰到他肩膀,才发现他身体烫吓人。
邵群把把人抱起来。
也不知道李程秀吃不吃得消。
可是他亲自摔上那扇门,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自己去打开。
如果李程秀如果这时候能进来,像平时样缩进他怀里,这页就算翻过去,他该怎对他还怎对他。
李程秀怎还不进来。
难道生气?
李程秀直昏迷到当天晚上才醒过来,输两瓶液下去后,温度稍稍降下来。
他轻轻睁开沉重眼皮,发现眼前有微弱亮光。
邵群正坐在他旁边,轻轻敲着笔记本键盘,见他醒来,立刻放下电
“怎样?”邵群围着床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李程秀。
医生推推眼镜,“问题不大,受寒发烧,等吊瓶打完把针给他拔,这些药按照说明吃,如果明天还没退烧,再打电话给。”
邵群点点头,专注看着李程秀。
此时李程秀,身体被厚被盖严严实实,只露出张小脸,双颊微微泛红,看上去比平时还要脆弱,仿佛脸上就写着轻拿轻放。
医生走后,邵群坐在床沿,看着点滴瓶发呆。
他凭什生气。
明天早上会给他做早餐吗。
邵群翻个身,呈大字状躺在床上,发现这张床还真大,左右都够不到边沿,够不到任何东西。
他就那瞪着眼睛躺着,时间静静流逝,屋子里点声音都没有,倦意悄悄上来,他不知不觉睡过去。
到半夜,他被冻醒,满床划拉暖和东西时候,突然清醒过来。他抬手看下表,已经半夜三点多,李程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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