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全名，邵，邵什。”
张经理皱着眉头，眼神严厉
几分，“你
个厨子，打听这个干什。”
“
……”
“你老老实实做饭就行，别想些不该想
，告诉你小李，那种人不是你想攀就能攀。”
劲儿，也够让张经理别扭。
今天他表现，比他想象中还要差，进去连句完整话都没说出来，竟低着头看脚丫子。也就是今天来都是老板熟客，要不惹着客人不高兴，到时候还得他收拾烂摊子。
想到这里张经理对他那点儿看不上，就有点儿升级，口气也不太好，“怎？”
李程秀有些胆怯看他眼，迟疑道，“张经理，能，能不去吗。”
张经理眯眼睛，把耳朵靠近他，“你说什，大声点儿。”
“不是……”
“真不知道你想什呢都，这事儿老板亲口给答应下来，改是不可能改。你要有那个本事，好好表现，让邵总多给你点儿。可是你可不能给咱们老板丢人啊，老板最好面子，脾气上来，说开人就开人，你在咱们酒店干好几年，算上在总店时候，再多混几年兴许能当厨师长，别怪没提醒你，踏踏实实，好好干，不然机会砸你自己手里，你可怨不得别人。”
张经理说话句句在理，李程秀个字都反驳不出。
人话说完就径自走。
李程秀沉默看着酒店空荡荡长廊，明黄灯光盏盏延伸到底，尽头处几乎覆盖整面墙衣装镜将长廊折射成无限延展空间，看上去富丽华美，可也空吓人。明明是暖色调布局，却被冷硬大理石地板装束出几分清冷寂寥，李程秀单薄身影就那突兀点缀在空阔景象中。
“那个，海上，派对，能，能不去吗。”
张经理这回听清，啧声，“不去，为什？”
李程秀低下头，想不出什说辞，只是又重复遍，“能不去吗。”
张经理脸色有点不好看，“不是，不去？你怎想啊？那个邵总别看年轻，你知道多大背景吗？他家直通着那个呢。”张经理没明说，指指拐角处灯箱上中南海酒广告，“就这样你去趟能少得这个数不？”张经理把那个手又伸到他眼前，不过这次展开五个手指头，“你俩月累死累活也不过就这样，你有什毛病，为什不去？”
李程秀脸憋红，突然问句让张经理意外，“他，他全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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