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想……”宋居寒边揉边说,“你在拘留所里那几天,在想什,你答应给背黑锅时候,又在想什。”
何故沉默着。
“何故,你觉得对你好吗?”
何故麻木地说:“好。”
“别装,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想什,宁愿憋得吐血也不说出来。你不说,怎知道你难过,怎知道你想要什。”
何故挣扎着想起来,可刚动,就疼得倒吸口气。
宋居寒低笑两声:“累着你……你是不是疏于锻炼?以前体力比这好。”
何故不想回答,他想去洗澡。
“行,昨天帮你擦过,老实躺着。”宋居寒把他拽回怀里,抚摸着他光滑背脊,“今天们不出门。”
“不行。”何故张嘴,喉咙沙哑,他想起昨夜切,顿时耳根发红,“妈……”
床,将何故压在身下,亲昵地吻着:“你是不是也刚洗完,好香。”
“嗯。”
“简直是为准备。”宋居寒低笑两声,撩拨着何故。
何故也很久没做,身体顿时有些躁动,他现在很想尽情地享受性。
宋居寒今天极有耐心地调动何故欲望,没有人比他更解何故身体,更能操控这个人沉浮。
何故轻轻咬住发颤嘴唇。
宋居寒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声音慵懒又绵软,简直是在撒娇,“这多年,遇见这多人,可只有你对是真心,只有你不图什。这回们好好在起,以前没给你,现在补偿你。所以你心,你眼睛,也只能放在身上。”
何故想辩解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在多次意识到他和宋居寒在性格和三观上有巨大差异,而宋居寒又只对和他上床感兴趣后,他就放弃沟通。
如
“你不是要待好几天吗,就说你今天去见朋友,你这样子,怎见你妈。”
何故把发胀脑袋往枕头上撞撞,确实,他这样子怎见人,恐怕走路都不利索。
宋居寒给他揉着太阳穴:“难受是不是?给你按按。”
何故身体僵僵。
宋居寒何曾对他这柔情过?这简直叫人尴尬。
俩人做晚上,就像被扑灭火苗再次复燃,来势汹汹、有燎原之势。何故在欲海中无限沉沦,最后几乎失去自……
第二天醒过来,何故累得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他好久没这样纵欲过,后遗症相当明显。
宋居寒也醒,抱着他亲口:“饿吗?”
何故眼睛肿得睁不开,缓慢地点点头。
宋居寒拿起床头话筒,叫酒店送两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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